曾經提示過:我們總已經活動在對存在的某種領悟中了。明確提問存在的意義、意求獲得存在的概念,這都是從對存在的某種領悟中發出來的,我們不知道“存在”說的是什麼,然而當我們問到“存在是什麼?”時,我們已經棲身在對“是”(“在”)的某種領悟之中了,儘管我們還不能從概念上確定這個“是”意味著什麼,這種通常而模糊的存在之領悟是一種實際情形。
巴斯卡《沉思錄》:人無法在試圖確定存在(是)的同時不陷入這樣一種荒謬之中:無論透過直接地解釋還是暗示,人都不得不以“這是”為開始來確定一個詞。因此,要確定存在(是),必須說“這是”並且使用這個在其定義中被確定的詞。】
………【寫給我的奶奶】………
偶然整理舊書櫃,發現了以前初中的一疊作文字,於是,想看看自己初中的文筆和現在的水平,是否有了長進,隨便抽了一本,翻開第一篇,題目很普通《樸實的品質》,卻赫然觸動了我的眼,是我寫***一篇作文——
從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我便靜靜地躺在了田園的枯草叢中。呼吸著山林草木送來的陣陣清新空氣,沐浴著四季來去的縷縷晨曦。我學會了春日黎明枝頭上歡快的鳥語,聽慣了夏日黃昏草叢中尖銳的蟲鳴。
這是一個播種的季節。每次和風輕輕吹過我的臉龐,希望也就降臨了。***肩上有多了一個擔子,是一隻剛長出羽毛的小鳥。時光變得越來越模糊,記不得什麼時候,奶奶提著一個小小的籮筐,扛著一把比自己還高的鋤頭,儘量空出一隻手來拉著我,然後,我們一起穿過條條長滿雜草的小路。也許露水已經溼透了我們的褲腳,而懵懂的我好像一點也不明白,只記得她手中的鋤頭有節奏地在我面前跳動,在那黃色的泥塊上來回地舞蹈。籮筐裡的希望一點點埋進了肥沃的泥土,剩下的只有等待種子的發芽、開花、結果了。
那天空中的小精靈,厭煩了翱翔的疲倦,倚在枝頭,歪著可愛的小腦袋,眺望四野,平凡的地方,有著不平凡的生活。誰能見到空下來的土黃色?給大地勾勒色彩的藝術家們啊!你們哪來那麼大的精力啊?從早到晚都沒停歇過,誰又能追得上你們呢?此時此刻,我激動的想著,彷彿已經清晰地看到了那黝黑而健壯的身影,在流逝的時光中經受暴風雨的擊打、嚴寒酷暑的考驗。
……
又是一個大豐收的季節。我望著她出去了,揹著一個有他身體兩倍寬的大竹簍。我忍不住想跟上去,剛踏出一步,就被她發現了。她很聰明,轉過頭,我看著她的臉,沒想到,我們的目光是平視的。然而,我瞧見了那一張乾燥的古銅色的臉,在炎炎的日光中,卻更多了幾分光亮。
“在家看好地上的穀子,防著別家的雞,你還小!”她微笑著說,然後輕盈地轉過身,走著那條似乎永遠也走不完的路,忙碌著那塊似乎永遠也忙不完的地。她知道我還小,卻不知道,經過這麼多年,我已經長大了。
當夕陽吻別了最後一個山頭,歸鳥散亂在灰色的夜幕下的時候,她回來了。腰被背上那沉重的大揹簍壓彎了,頭幾乎貼到了膝蓋上,嘴裡一口一口喘著粗氣,但她的臉上洋溢著笑,那麼滿足,那麼樸實……
她是我的榜樣,所有同樣忙碌的人皆是我的榜樣,沒有誰半途而廢,他們在苦味中體會快樂,執著就像從不停歇的激流,盛開著一朵朵絢麗的浪花。這就是他們樸實的品質。
這篇文章已經寫很久了。想表達對她的愛、她的祝福,也是對農村勞動人民的讚美,也希望和大家一起分享這一份情意。
奶奶是我最尊敬的人,是她一手將我拉扯大,我的童年是在農村度過的,一路上,她陪著我和哥哥。
回想以往……
夏夜,吃過晚飯,我們一起在夜空下乘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