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姐姐她原來叫什麼?”拓撥浚看著面前對著一副副丹青發呆的女孩突然問道。
曾柔不禁抬起頭來,又看向這個男子,這些畫竟都是他為姐姐畫的,姐姐又何其幸運呢?於是她說:“稟皇上,姐姐有個小名叫熒兒。姐姐出嫁的時候就像奴家現在一樣大呢!”
“哦?”拓撥浚不禁一愣。
‘我十六歲或是十八歲了!’她曾經說道,她竟不知道自己的實際年齡?
“和我說說你姐姐吧!”拓撥浚於是說道,才發現阿蘿從未向他提起過家裡的事。
“姐姐是一個很溫柔的女子,知書答禮,謹言慎行,她十歲時就熟讀了烈女傳呢。”曾柔說著,不禁驚訝的發現拓撥浚露出吃驚的表情。
溫柔?知書答禮?謹言慎行?烈女傳?拓撥浚不禁在心裡苦笑,還記的她不止一次在他跟前指著那本烈女傳大聲駁斥,而她也從來沒有溫柔過,知書是有,但答禮?……怎麼會?想著,他看向曾柔,如果不是已經派人去做了調查,他可能還會以為面前的曾柔說得是另外 一個人了。
……
“姐姐是二月二十六的生辰,當時算命先生就說姐姐命象好呢!所以姐姐後來才嫁給……”曾柔突然停了下來,不由有些驚慌的看向面前的人,卻發現他好似沒有聽到,於是舒了口氣。
拓撥浚此時卻發起呆來,她竟從沒有說起過她的生辰,也好似從沒有過過生辰,而他也從沒有想過要為她過生辰,宮裡的女人太多了,總是有女人圍在他身邊向他索要著什麼,而他竟一直不知道她想要什麼?等到他意識到她想要什麼時,她卻已經離開了?這是她對他的懲罰嗎?
……
南朝宋,建康
去過太子府後,來拜訪的人果然越來越少了,雖然謝暉還會時不時跑來聽聽曲子,看看趙默跳舞。
於是他們過了一段頗為輕鬆的日子。
這樣過了兩三個月,轉眼卻是要過端午了,在齊郡時過端午是趙默最快樂的日子,可是現在卻只能去回憶了……
天嵐看她有些煩悶,就跑來拉起她,“姐姐!我們去街上走走吧!”
看著天嵐還有些稚氣的臉蛋,她點點頭,天嵐怕是早就想出去了。
走到門口卻見去看孩子們的楚輕風回來,於是他們就一起出門。
天嵐似乎從沒有這麼高興的出來玩過,興高采烈的到處亂鑽,讓趙默不由一陣羨慕,曾幾何時,自己也是這麼天真的快樂著。
旁邊楚輕風突然扯扯她的袖子,“聽說飄香樓的酒菜不錯,不如去那裡喝酒吧!”趙默的心情看來不好,不知她又想起什麼傷心事了。
……
飄香樓,在京城算是不錯的酒樓,趙默、天嵐、楚輕風三人叫了幾個菜,要了一罈十年的女兒紅,坐在二層的一個雅室,對著窗外的江水,隨意聊著。楚輕風突然說,趙默好像胖了,看來是許久沒有好好跳舞的緣故。趙默不由一陣生氣,拿起一隻筷子向他投去,看著楚輕風連忙躲閃的樣子,天嵐於是在一旁哈哈大笑,突然,卻聽‘哐‘的一聲,她卻從椅子上掉了下來,他們連忙看去,原來椅子竟然是壞的。
“我現在就去找店家,讓他給我個說法!”說著,天嵐摸著屁股衝了出去,小間的門都沒關上,楚輕風不由一陣搖頭,天嵐就像趙默一樣倔強,而且潑辣的可以,“天嵐快要趕上你了!”於是他看著趙默笑著說。
趙默不由一陣嘆氣,天嵐在她身邊,好象並沒有學到她的優點,到是把她的粗暴、蠻不講理學的十成十。
“弟弟!”突然,一個聲音想起,打斷了趙默的沉思,兩人不由都抬頭去看,卻愣在那裡,門口探頭進來一個人。
“真的是你?輕風!”楚淵看著屋裡的人,興奮的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