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管家……這是被誰給傷著了?”
祁海生的聲音有些陰沉,“他自己傷的,說那個人回來了。”
趙玄澤起初沒想起來。
“誰?”
“哦,你說祁慕白啊。”
趙玄澤想起來了。
祁海生嘆了一口氣。
“是啊,到現在也沒找到他的屍體。”
萬一沒死,活了呢。
趙玄澤不以為然。
“找不到就找不到,一個普通人,他能翻出什麼風浪。”
“劫已擋,運已轉,活著不活著都不重要了。”
“姐夫,有我在,你且安心。”
祁海生感覺這心,根本安不了。
不知道為什麼,右眼皮一直跳。
管家自殘的畫面,包括他躺在床上說的那些話。
不知情的人都以為那是瘋言瘋語,哪裡知道那是實情。
剛剛出去的家庭醫生,應該也懷疑了吧。
祁海生說,
“剛剛那個醫生不能留了。”
趙玄澤笑了一下。
“姐夫,你現在也太謹慎了。”
祁海生盯著床上胡言亂語的劉管家。
“不謹慎怎麼能走到現在呢。”
“對了,祁琛現在怎麼樣?”
趙玄澤正視了起來。
“還在控制之中。”
說著,趙玄澤不免感嘆道。
“姐夫,你這個長子確實挺有商業頭腦,可惜不是我姐姐生的。”
“要是我姐姐生的,必然是另外一番光景。”
“哎,可惜了。”
祁海生面上沒有什麼表情。
“一個趁手的工具罷了。”
跟祁慕白一樣。
聽到這話的趙玄澤,掩飾不住臉上得意的表情。
只有他的外甥祁正和外甥女祁夢,才是祁家的寶。
因為祁海生明目張膽的偏心,所以趙玄澤盡心盡力的為他辦事。
趙玄澤回頭望向身後的趙心雨。
“姐姐,你怎麼一直不說話?”
趙心雨睫毛微動,木訥的眸子轉了轉。
“劉管家……好可憐啊。”
趙玄澤聳了聳肩,並沒有發現趙心雨的異常。
他無所謂的說道,
“有什麼可憐的。”
趙心雨盯著劉管家的眸子閃過一抹興奮。
“他人都廢了,還不可憐?”
趙玄澤想說,比這可憐的你又不是沒見過。
想著祁海生在,便沒有說出口。
“姐姐,你見不得這樣的場面,以後別看就是了。”
趙心雨“嗯”了一聲。
祁海生隨後開口道,
“今天玄澤也在,心雨,你把祁琛叫回來一起吃個飯。”
他得確認一下,祁琛是否還在他的掌控之中。
“順便讓玄澤檢查一下,我這心裡總覺得有事兒要發生。”
趙心雨語氣帶著濃濃的興趣。
“一家人都在呢。”
祁海生看向趙心雨。
“你剛剛說什麼?”
趙心雨微微一笑。
“我說好啊。”
人全了呢。
兩人轉身離開,並未發現趙心雨嘴角詭異的勾了一下。
露出跟她後頸紙人,一模一樣的表情。
祁慕白剛回到房間。
另外兩個小紙人也回來了,邀功似的爬到他的掌心上。
紙人的雙手均染著濃濃血色。
“主人,壞管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