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面前的牆壁居然變成了一扇窄門,一推即開。
“想不到堂堂大相國寺,還有偏門。”
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嚇了他一大跳。
他回身望去,今惜古伸著懶腰,正站在他背後。
“你不是睡著了嗎!”他不耐煩地問道。
“我現在醒了。”
董士興懶得理他,一勾腰,整個人彷彿縮成了一塊肉球,吃力地鑽了進去。
經過一條佈滿藤蔓和雜草的羊腸小道,又有一扇小門,小門的門把手上有好幾個黑乎乎的手印,痕跡還很新,看樣子每晚都有人從這兒進出。
剛拉開小門,一個二十出頭的和尚就跟董士興撞了個滿懷。
董士興雖然胖,好歹是個內家高手,微微一挺肚子,就把和尚彈開了。
和尚往後踉蹌了幾步,好不容易站住,見了這兩個不速之客,嚇得臉都綠了,撫摸著圓溜溜的光腦袋,緊張地問:“你們是什麼人?”
董士興正要發難,今惜古上前一步,搶著道:“小和尚別來無恙!”
和尚對著今惜古的臉看了半天,藉著月光,總算認出了這張熟悉的臉,喊道:“今施主,阿彌陀佛,別來無恙!”
董士興從背後發出的狐疑,今惜古已經感覺到了,連忙說道:“是啊,我金打鐵許久不來,你都快忘了我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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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頓悟,附和道:“是啊,金打鐵,金打鐵這麼好記的名字,我怎麼會忘呢?什麼風把您吹到這兒來啦!”
董士興移步到今惜古身前,吹鬍子瞪眼道:“原來你來過這兒?”
“何止來過,今施主可是相國寺的貴客,住持吩咐過,倘若今施主來了,無論他從哪個門進來,任何人都不得怠慢。”和尚雙手合十說道。
“你姓‘今’?今日的‘今’?”董士興問道。
“是金銀的‘金’。天下間怎麼會有人姓今天的‘今’?”
“哼,晾今惜古那小子也不敢輕易出現在我面前,依我看,他只是浪得虛名,有名無實之輩。”董士興皺著眉說道。
他轉向那個和尚,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故意加了三分力,和尚竟然動也沒動一下。
董士興很吃驚,於是又加了三分力,和尚仍然沒有動。
就在他準備使出全力的時候,小和尚肩膀往上一抬,一股無形的力量把他的手掌頂了起來。只聽董士興“哇”的一聲,他的手掌被震開了,跟著人倒退了兩步。
“這是什麼功夫!”董士興驚愕道。
“奉勸你還是不要小看相國寺的僧人,這兒的每個人都練過神功《鐵布衫》。”今惜古笑道。
和尚謙虛地朝董士興行了個佛禮。
見董士興一臉茫然,今惜古解釋道:“練此功者,身體周遭時刻會被一層真氣覆蓋,一旦感受到危險,體內真氣會迅速運轉,能在一定程度上保護身體不受侵害。此功法出自少林七十二絕技,與西域少林《金剛不壞神功》師出同門。”
“原來如此。”董士興喃喃道,“我認識一個人就是從這裡走出去的,看來他也學會了這種邪法。”
“今施主,你若是想找慧明住持,請便,我……我……”和尚紅著臉,支支吾吾樂半天,今惜古朝後面招了招手,自然是明白他的去向。
小和尚飛也似地跑開了,步履輕快地從那道門掠了出去。
“他要去哪兒?”董士興不解地問。
今惜古嘴角上揚:“大半夜的,男人想去的地方,不就那些麼?”
董士興一臉嫌棄:“外面全是官兵,青樓早關門了。”
“偷腥可不止去青樓這一條路,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青樓這種地方還是太高雅了。他既然選擇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