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對著她坐下,然後斜轉過身子把胳膊拄在床上,繼續看她,眼神深邃幽沉。
駱賞兒感覺到床榻一側的下沉,扭頭看了他一眼,問:“飯菜都擺好啦?”
文澤點頭不語,目光灼灼地粘在寶寶吮著的那團盈白之上。
駱賞兒點點頭,說:“那你先去吃吧,小傢伙兒吃得正歡,怕是要等一會兒了。”語氣裡是無法掩飾的愉悅和驕傲。
文澤卻堅持道:“不,等你一起吃。”
“那一會涼了怎麼辦?再熱味道就不對了,媽媽做的銀耳龍眼鴿蛋湯最棒了,要趁熱才好喝。”駱賞兒津津有味地看著起勁兒吮吸母乳的寶寶——
這小傢伙兒,嘴唇還真有力氣呢,有時候會讓她微微吃痛。
“你也來,先吃點兒再喂,讓他們也都再睡一下。”
“噓,”駱賞兒輕聲說:“你看他吃得好好。真神奇,才這麼大點兒的寶寶都不用人教,自己就會吃奶了。”
那是天性好吧?
文澤無奈,看她那樣子就知道一時半會是不會乖乖和他去吃飯的。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半躺□子,手臂從寶寶小小的身子下繞過去虛摟著駱賞兒的腰,然後一手撫開礙事的衣襟,緊接著他的嘴唇就毫無預兆地貼在了駱賞兒的另一處胸口上。
駱賞兒不備,臉轟地一下子就燒起來,整個人僵直不動。然而文澤更過分,他居然開始吮吸起來。
駱賞兒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不禁又羞又怒:“文澤!你幹嘛啊!”
文澤一邊吮吸一邊微微仰頭,把帶著笑意的眸光拋向她,一臉的捉狹。
“喂!”
“我在用餐。”他居然這樣回答。
文澤的唇溫柔地吮吸著她,剛剛習慣了寶寶吮吸時有點粗魯的疼痛,他的動作顯得很人道。
駱賞兒無語地承受著,自從懷孕末期以來,兩個人好久都沒有親近了,這一下子就要突破了麼……
“我和寶寶一起吃,我們吃著你看著!”他半含著她,居然還在得意。
駱賞兒看著胸前一大一小都在忙的兩顆腦袋,臉燙得厲害,她忍無可忍,終於在極其難熬和尷尬的情況下餵了一小會就投降了。
駱賞兒輕輕放下寶寶、繫上釦子,說:“好了好了,我們還是去吃飯吧。”
文澤狀似無意地舔了下唇角,意猶未盡地點了點頭。
被放下的寶寶不甘願地撇撇嘴,睜大圓溜溜的眼睛看著父母的身影,一雙肉乎乎的小手一動一動地揮舞著抗議——
討厭!人家才剛剛吃出母乳有多麼香甜!
其他的兩個孩子更鬱悶,他們還都餓著。
文澤像沒事一樣坐下來給駱賞兒夾菜,說:“媽媽燉了好久的,來來,多吃點兒,大補!”
駱賞兒想著剛才那一幕,他居然這樣讓她乖乖就範,孩子們都在看著,雖然那麼小,可是她心裡也好彆扭。
駱賞兒往嘴裡塞了一個鴿子蛋,氣鼓鼓地咕噥著:“色狼!”
文澤很是親切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以後不要忤逆為夫。”
真氣人。
文澤卻忽然湊過腦袋來,悠悠地說:“賞兒,想想,我都快半年沒碰你了……”
一說到這個,駱賞兒也心疼起來。
為了她和孩子們,他做的比普通的丈夫多得多,他隱忍了好久,對她的渴望還是無法掩飾。
可文澤馬上又說:“沒關係,我等。”
駱賞兒伸手摸摸他的頭,說:“好辛苦喔。”
“那……等可以了,我想怎麼來就怎麼來。”文澤笑眯眯地。
這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得寸進尺!
一個禮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