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真元雷頓時射到鐘身之上,噹噹幾聲,鐘聲悠揚,頓時震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廣成子一聽這鐘聲,頓時覺得心神一顫,不自覺地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就連身形也是頓在了半空,動也不動。
漫天狂沙失了法力催動,頓時沉降下來,整個鬥場在傾刻間清晰地呈現在兩方人馬的眼前。
“廣成子,你氣數已盡!”劉倩大喝一聲,祭出一方寶印,迎風便漲,化作一畝三分大小,朝著愣神的廣成子當頭拍下。
劉倩這一喝,頓時將廣成子驚醒,一看那大鐘大印,霎時沒了人色,呆立在原處,喃喃念道:“落魂鍾!番天印!”
劉倩可不會因為他愣神而停住,番天印直落下來,縱是廣成子一代上古金仙,也在傾刻間化作肉餅齏粉,形神俱滅,連帶那把流光溢彩的飛劍,也在一瞬間被番天印拍得粉碎。
最為可悲的是,廣成子居然還是死在自己的成名法器落魂鍾、番天印之下,天道迴圈,當真不可揣度。
“師兄!”“師弟!”……
玄唐一邊,南極仙翁等闡教金仙眼見廣成子轉眼間化作灰灰,又驚又怒,悲嚎一聲,就見太華山雲霄洞金仙赤精子祭出一面寶鏡,半邊紅,半邊白,迎光一照,射出一道明晃晃的白光,就朝劉倩照來。
劉倩正沉浸在因果了結的喜悅中,根本沒有注意到赤精子的動作。
場邊的冥靈卻看得真切,袖袍一揮,頓時射出一道玄黃氣,迎著那白光直端端地撞了上去,呯的一聲,白光悉數化作粉晶,玄黃之氣卻是餘勢不減,直端端地朝著赤精子射來。
這一下,不光是赤精子,就是其它闡教金仙,太清門下八仙、陳摶老祖等人也是一臉驚駭,不敢怠慢,就見南極仙翁單手一指,掛在柺杖之上的黃皮葫蘆飛出,蘆口一開,噴出一股火焰,朝著那玄黃之氣燒來。
其他金仙也都紛紛出手,太乙真人祭出九龍神火罩,清虛道德真君祭出混元幡……就是姜子牙,也祭出了打神鞭,朝著那玄黃光箭打來。
赤精子最是緊張,揚起陰陽鏡,白光泛泛,朝著那玄黃氣劍就是一陣猛照,嘭嘭數聲,冥靈隨手發出的一道氣箭,居然耗了這般多人出手,才消融完全,實力的差距在一瞬間顯現出來。
南極仙翁探目一望,頓時大驚,道:“玄教聖母怎的來了?”
眾仙人一聽,紛紛朝這邊望來,雲中子、道行天尊、玉鼎真人、黃龍真人對視幾眼,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妙的念頭來。
靈寶大法師皺了皺眉,站出身來,朝大華這邊喝道:“玄教聖母,你也是地位尊嵩、有法力之人,為何仗著神通,傷我闡教門人?如此行為,恁地失了尊嚴身份,叫人不恥!”
冥靈冷笑兩聲,淡淡說道:“螞蟻一般的人物,劫數來臨尚不自知,居然還敢在這裡聒噪,實在無可救藥!”
靈寶大法師頓時大怒,便要發話,就見大華軍陣之中,走入一個臉掛輕浮笑容、不正不經的年輕道人,笑嘻嘻地拿出一把尺子,指著靈寶大法師道:“不得不承認,你們闡教門人,比太清門下強悍得多!”
靈寶大法師被他一句話說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正值鬱悶,又聽這人道:“昨天那一場,太清蜀山一脈雖然半途殺出幫兇,違背道義公平,長眉毛的老頭子雖然也是個卑鄙無恥的龜蛋,但終究不屑於用這等巧舌言辭來維護自己不恥的行徑。”
“嘿嘿。”年輕道人怪笑一聲,又道,“哪像你們闡教門下,堂堂金仙,不僅打鬥之時耍手段,拿不出真功夫,更有鼠輩在一側放冷箭,暗下殺手,最最可惡的,居然還有這麼一隻厚顏無恥的蒼蠅跳出來放屁,我日,你們闡教門人真的無敵了!”
萬千兵將一聽年輕道人的話,頓時齊聲大笑,就是那玄唐計程車兵,也有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