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是不是聽錯了。”
下面的學生們聽到往日被奉為白月光的社恐女神竟然說了這麼不符合性格的話,第一個反應便是自己聽錯了。
“應該是聽錯,我家的紅寶怎麼可能會說出這麼粗俗的話。”
“連荒野之紅都驚動了,隔壁樓的那小子究竟是幹了什麼?”
“沒聽說夾奇說那小子指染了臻白麼,看來這下是真的,原配都打上門來了!”
“呸呸呸,你說的什麼批話,什麼叫指染,我家的白白怎麼可能會瞧的上一個臭男人!”
眾人議論紛紛。
在樓上的齊墨軒看著空中的那個人影,震驚的說不出話。
他的瞳孔驟縮,頭髮的末端開始微微的發出光芒,這一切都表明此刻齊墨軒處於極其激動的狀態。
“這,,難道....”
齊墨軒喃喃自語道。
在面對災厄一戰時,曾經有一個來自未來的自己告訴他如何與月亮上的一個存在進行所謂的交易。
來自那場交易記憶齊墨軒已經記不起了多少,他只知道在交易之後自己的身體的控制權被短暫的轉交給那個來自未來的自己。
也正是未來的自己解決了災厄。
齊墨軒原本以為未來的自己在解決完一切後便回去了,但她此時此刻卻重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事情要大條了....”
齊墨軒說道。
“我們就此停手吧。”
陽沉說道,他眼中的紫光與身旁的屏障在瞬間消失。
源星浩看了一眼遠處也默默停手的莢奇又看了一眼空中的荒野之紅,也停下了手。
沒辦法,苦主就在自己頭上呢,如果莢奇所說是真的,那隻能希望荒野之紅能冷靜一點了。
“荒野之紅?”
莢奇身邊正在蔓延的停滯屏障一下子就停了下來,她看著不遠處的那個白色的身影。
她曾經嫉妒與痛恨過荒野之紅,嫉妒她能得到臻白的關心,痛恨她奪走了臻白的喜愛....
但她現在心中的兩股火焰已經漸漸的熄滅了下來,剩下了只有病態陰燃的火星。
“你怎麼會來?”
莢奇說道,因為自兩年前荒野之紅不在公眾面前出現,已經是所有人的共識。
除了前一陣子的災厄,她如今就連一些比較重要的任務都不接手了。
有人說荒野之紅如今的異能綜合症已經岌岌可危,也有人說是自從託魯夫那件事後,荒野之紅便患上了很嚴重的男性恐懼症,一旦見到陌生男性就會大開殺戒。
但很明顯,災厄事件證明了這兩個猜想全都是錯的。
莢奇看著如同一片櫻花般緩緩降落的荒野之紅,她面帶著微笑,在眾人的視野中如閒庭散步。
荒野之紅如今依然是世界上最強,最接近榮耀七星的A級英雄。
“你是來做什麼?也是來抓這個渣滓的?”
莢奇問道,也許別人都拿臻白與荒野之紅之間的親密舉動歸於所謂的百合營業塑造人設等等,但莢奇很清楚兩人的關係絕不是演出來的,而親密程度也絕不僅限於此。
原因就從兩人對視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那可是充滿著依賴的眼神啊。
所以按常理來說,作為同樣喜歡臻白的人她們應該在同一戰線上才對。
但面前這個荒野之紅怎麼看莢奇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往日的荒野之紅碰到這種人多的場面絕不會是像現在這樣淡定,她早找地方躲起來了。
“渣滓?”
荒野之紅聽到莢奇的話,靈巧的躲過源星浩與沉陽,輕盈的走到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