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賈仁急忙將那柄劍奪下,又遞給了凌寒道:“我送給你的,怎能輕易給人?”言語間竟是有些惱怒。
凌寒有些莫名其妙,但見那賈仁的樣子,也不敢再多言。
那賈仁從懷裡又掏出了一柄短劍,那劍鞘同樣的鑲金嵌玉,只是比凌寒那把“干將碧獅劍”要短小一些,卻是那柄“莫邪金蟾劍”。賈仁將那柄“莫邪金蟾劍”交到了那小廝的手中,道:“這柄劍你且拿去,仔細看看,能值多少銀兩,但我說明,這柄劍只是暫時抵押,我還不想割愛呢!抵押多少金銀,我明日定然如數奉上!”
那小廝接過“莫邪金蟾劍”,輕抽出鞘,竟也是寒光四射!
那個墨大少的沉默跟班眼睛又是一亮,心中暗想:這兩個小子是什麼來頭,竟然身懷重寶,這兩柄劍無一不是神兵利器,他卻用來抵押,真是敗家!“好劍!好劍!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這柄劍是由那神兵堂鐵堂主親手所制!只是那鐵堂主已經十餘年沒有打造兵器,不知公子你又是如何得來?”那小廝看似年紀輕輕,眼力卻是獨到,竟然一眼就看出這鑄劍的劍師。
眾人一聽,這短劍竟然是那神兵堂鐵堂主所鑄,一時間又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那鐵堂主似乎已經退隱了,怎麼還能有他的作品呢?”
“是啊,我曾去求過那鐵堂主替我鑄劍,只是他言道,已經不再鑄造兵刃,怎麼,難道他又重出江湖了?”
“這柄劍既然是鐵堂主所鑄,那簡直是價值連城了!”
賈仁聽罷,只是微微一笑,雲淡風輕的道:“如何得來,就不便言明,你只道出這劍值多少銀兩便是!”
那小廝道:“這柄劍光是劍鞘就價格不菲,可值千金,而且又是那鐵堂主所鑄,最少也值五千金,這劍身又是那千年玄鐵打造,那就再加上五千金,並且在這劍身之上還有那天然的花紋,形似金蟾,這卻不是雕刻上去,而是妙手偶得,這就更加值錢,我卻無法判斷這柄短劍的真實價值,只能說是一件無價之寶,若是在此抵押,自然可抵萬兩黃金!而凌公子那柄長劍,價格只高不低!”
眾人一聽,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那賈仁看似平平無奇,竟懷揣了一柄絕世好劍。
凌寒一聽,自己這柄劍竟然也是無價之寶,不由有些不安,自己與那賈仁只是泛泛之交,雖然自己對他頗有好感,但人家一出手就這麼大方,的確讓自己有些不好接受。
“既然如此,我就以此劍作為抵押,先預支黃金五千,不知可否?”賈仁道。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那小廝握著那柄“莫邪金蟾劍”,竟有些愛不釋手。
“咳!”文冰見那小廝竟只顧著看劍,而忘記了臺下眾人,便輕咳一聲提醒。
那小廝聽到了文冰的咳嗽聲,猛然醒悟,道:“不知賈公子預支黃金,是否還要加價?”
“那是當然,我出黃金一千兩!”賈仁道。
眾人一聽,無不側目,就連那出到白銀萬兩的公子也是搖頭,按照市面的比率,千兩黃金,卻是值三萬兩白銀。
那小廝立刻滿臉的堆笑道:“賈公子出黃金一千兩,不知是否還有貴賓加碼?”
眾人一聽,心裡都在暗罵,這不是拿錢砸死人麼,誰還能有這麼大的手筆!
那小廝見眾人都沉默,便道:“那今日獲得提問資格的人便是這位賈公子!還請賈公子出對!”
凌寒也看著賈仁,心道:這文冰姑娘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不知賈兄出的問題能否難住這文清姑娘。
那賈仁也是朝著凌寒看了一眼,道:“文冰姑娘聽好,我的上聯卻是:寂寞寒窗空守寶!還請文冰姑娘作答。”
“寂寞寒窗空守寶!”那小廝竟也重複了一遍,臉上露出了凝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