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頸待戮的模樣。
而那劍廬的雷鐵見此情形,似乎也想起了什麼,只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卻不敢再多言。
凌寒見那這些弟子都齊刷刷的跪倒在地,卻是廟裡長草——慌了神,忙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我不是讓你們走了麼?”
哪知凌寒一說此話,那些弟子更是不敢動彈。凌寒不由得朝著露瓊看了一眼,露瓊也正朝著凌寒看著,也是一臉無辜的樣子。
凌寒問道:“陸師兄,這是怎麼一回事?”
陸大錘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
“咳!”那雷鐵見凌寒似乎真的不知情,便咳嗽了一聲,小聲道:“凌公子當真不知這是什麼意思?”
凌寒朝著雷鐵看了一眼道:“我是真的不知!還請雷先生賜教!”
雷鐵小聲道:“沈家有句話是這麼說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滅爾滿門!’這些人怕你沈家日後追究,便不是一個人的事了,卻會連累一家妻小,所以都不敢離去!”
凌寒一聽,不由得默唸了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滅爾滿門!’,這卻又是何等的霸道!
凌寒再看這些弟子都是眼淚汪汪,不由生出了惻隱之心,方才那大師兄雖然想要暗害自己,但自己也一掌將他擊傷,算是扯平,便高聲道:“今日之事,我便當做沒有發生過!爾等回去,需要悔過自新,不可在做些恃強凌弱之事,否則若是被我得知,定不寬恕!你們走吧!若為此誓,有如此刀!”凌寒說罷,一把捻起刀哥手上那柄朴刀,朝著那刀刃上輕輕一彈,只聽“啪”的一聲,那柄朴刀竟碎裂成幾段!
陸大錘見了,不由得十分歎服,而那雷鐵二人見凌寒竟有如此高深的內力,臉上也不由微微變色。其實,這卻是凌寒與那五味所學,發覺了這朴刀的刀眼,有用那天罡勁一震震在這刀眼之上,才將這朴刀震碎。
那些弟子見凌寒信誓旦旦,終於鬆了一口氣,不禁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眾人恭恭敬敬的朝著凌寒磕了三個響頭,便起身退去,那刀哥與那萬大師兄朝著凌寒一拱手,又朝著雷鐵一拱手,也不答話,便上了馬,先朝著那天衝峰上策馬而去。
“真是便宜了他們!”馬神醫道。
“得饒人處且饒人!有了這次教訓,我想他們定會悔改!凌小子做的對!”車神醫道。
露瓊方才沒有聽到雷鐵對凌寒所說的話,便問道:“寒哥,方才那雷先生說的是什麼?”
凌寒心想,露瓊長這麼大卻不知道這沈莊的規矩,想是師尊不想讓露瓊知道,便到:“哦,沒事,沒什麼!雷先生只是讓我再告誡他們幾句!”
露瓊將信將疑,方才一場虛驚,此時卻有些勞累,便上了馬車。
而二位神醫見干戈平息,便也上了馬車。
那車伕方才嚇得魂不附體,此時卻又神氣活現的道:“哼!就這些小毛賊,若是我家小姐在此,定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凌寒一聽,不由一愣,心想,那賈薇難道竟會如此毒辣?
雷鐵見凌寒發呆,便輕身提醒道:“凌公子,請吧!我兄長已經在山上備好了酒菜,一會兒到了山頂,定為凌公子,沈小姐及二位神醫壓驚!”
凌寒方醒過神,默默的坐上了馬車,車伕一揮馬鞭,那馬車便有緩緩而行。那雷鐵二人便騎著馬,在前面引路,而陸大錘只好跟著二位師叔的後面。
走了片刻,凌寒方才想起件事,便道:“陸師兄,那四大家族你方才只說了三家,那“墨守成規,鐵桶城池鳥難飛!”卻是何解?”
那陸大錘此時心裡正在盤算,沒有想到半路遇到了這二位師叔,若是強行將凌寒等人帶走,卻犯了不尊師長的門規,若是讓凌寒等人跟了這二位師叔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