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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谷想了想,向謝朗道:“你將她扶到樹下去,讓她坐直,將她背上的包袱拿開。”

他言語中有一股無法抗拒的威嚴,謝朗又為薛蘅之傷慌了心神,連忙照辦。

張若谷在薛蘅背後盤膝坐下,道:“薛閣主,在下要為你運功療傷,多有得罪。”說著雙手慢慢舉起,便要按上薛蘅背心。

謝朗愣愣看著,眼見張若谷的手便要捱到薛蘅的衣服,忽然大叫一聲,“慢著!”

張若谷一口真氣險些岔掉,他抬頭,不悅道:“怎麼了?”

謝朗本能地叫出一聲“慢著”,自己都沒有想清楚是何原因。張若谷這一問,他張口結舌,無言以答。

張若谷肅容道:“謝將軍,運功療傷相當危險,稍有不慎,兩個人都會走火入魔。還請你保持安靜,在一邊幫我護法就是。”

謝朗心裡嘀咕了一句:運功療傷罷了,有什麼了不起,難道我不會嗎?

可他也明白自己習的是外家功夫,內力不足,雖然萬分想替薛蘅療傷,但只怕是心有餘而氣不足,只得怏怏地退開幾步,蹲於一旁,緊張地觀察著薛蘅慘白的臉色。

好不容易等到薛蘅臉上恢復了些血色,張若谷也鬆開了雙手,謝朗一個箭步竄過去,將薛蘅扶住,輕聲喚道:“蘅姐!”

薛蘅虛弱地睜開雙眼,向張若□:“多謝張大俠。”

張若谷爽聲笑道:“我可當不起這個‘俠’字,只不過痴長几歲,閣主還是叫我張兄好了。”

“多謝張兄。只是不知張兄為何……”

張若谷嘆道:“我一離了那酒肆,便看見這班王八羔子,偷聽到他們說要等你們到了丘陽後再下手。我想著先一步趕到丘陽等你們,再出言示警。誰知他們竟提前下手了,累得閣主受這一劫。”

薛蘅疑道:“敢問張兄,這些人是……”

張若谷“呸”了一聲,言語頗為不屑,道:“他們都是東桑國的無恥小人!”

“竟是東桑國的人?他們使的功夫,薛蘅聞所未聞。”薛蘅暗驚。

“這些人都是東桑國的忍者。”

“忍者?”

“是,他們屬於東桑國最神秘的一個門派,使的功夫詭異而殘忍,稱為‘忍術’。這個門派的人都叫忍者,性情都極兇殘,在東桑國無人敢惹。”

謝朗罵道:“什麼忍者,我看都是些王八烏龜,只會縮在殼裡,幹偷襲人的無恥勾當!”

“謝將軍罵得痛快!”張若谷仰天大笑。

薛蘅又問,“張兄去過東桑嗎?”

“東桑國遠在海外,我是在前年去南梁國探望朋友的時候,一時興起,乘船出海,到了東桑,將他們的十二島走了一圈。也就是那次出遊,才得對這忍術稍有了解。”張若谷越說越意興橫飛,“其實所謂忍術,不過是幻術的一種罷了。他們擅於運用周圍的環境和人心的弱點,製造幻象。閣主只要記著,不為眼前之象迷惑,用心去對敵,這便行了。”

薛蘅點頭道:“多謝張兄指點。張兄真是博聞廣記,我也時時想著要走遍各國,奈何一直不能如願。”

謝朗插嘴道:“蘅姐,你剛受傷,還是別再說話了。”

張若谷點頭道:“是,閣主,你現在不宜勞累,也不能騎馬。這樣吧,我去幫你找駕馬車來,到了丘陽府再說。”說著翻身上了駿馬。

薛蘅仰起頭,感激地望著張若谷,輕聲道:“多謝張兄。”

謝朗忽然站了起來,道:“不敢勞煩張兄,還是我去找馬車吧。”他剛踏出一步,又停住,訥訥道:“還是勞煩張兄吧。”

薛蘅不知他弄什麼名堂,張若谷也摸不著頭腦,但仍打馬而去。

見張若谷遠去,謝朗坐回薛蘅身邊,低聲道:“蘅姐,這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