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跟花姐回了我的院子,花姐收拾了一下,我把花姐送回了剛哥的院子,花姐在這面住,我有點不放心,自己一個人住這麼大的院子,不安全。
第二天我早上起來,給華哥打電話:“華哥,今天你別去鋪子了,跟我去修修車,這個麵包車扔的太久了,收拾收拾,別壞半路上。”
“你就把車開到個修理廠,然後讓他們檢查一下,不用我過去了吧?”
“大哥,我也不懂車啊,你就陪我去一趟,然後你在走就行了!”
“行吧,我一會過去,我先把大家送鋪子在過去!”
我在院子等著華哥,自己在院子裡喝茶玩著手機,華哥姍姍來遲。
“大哥,你就不能撒冷一些?都幾點了?”
這個麵包車放了快兩個月了,我倆打了半天火也沒打著,又拿車對的電,我倆把車送到修理廠,修理工問了下情況,又看了看車,告訴我過幾天來取!
“別介啊,我這個車著急用,用來拉貨用,我一家子靠這個車生活呢,您看看能不能快點!”說著我就給修理工點了根菸。
“再快今天也開不走,最早也是明天能取!”修理工說。
我給修理工拿了五十塊錢,對他說:“您看,儘快幫我修完,明天早上我來取,您收著買盒煙抽!”
修理工抽著煙,把錢放在上兜裡,笑著說:“那行吧,明天早上來取吧!”
我對華哥說:“你去鋪子吧,我有點事,收拾收拾去!”
華哥也沒說什麼,自己回了鋪子,我到家看到麵包車的車位停了一臺車,我這個院子有兩個車位,新車還停在原來的車位,我心想這人怎麼這麼沒道德呢,怎麼亂停車呢?
我自己收拾收拾院子,把院子裡打掃了一下,現在就正房有人住,廂房什麼的一直空著,剛哥非常講究,廂房的傢俱也都給我買了,這麼長時間沒人住,我就簡單的打掃了下,回到正房,我感覺屋子裡還缺了不少古董,等有時間我的買點回來擺著,跟剛哥學學。
晚上花姐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吃飯,我沒有去,就說下午自己吃了,晚上不吃了,明天早上我早起去取車,晚上我給父母打了個電話,聊了一個多小時,我沒告訴我父母我在幹什麼,撒謊說在北京的飯店上班,等過年在回去看他們。
想著很久沒有給父母匯錢了,也不知道父母缺不缺錢,心想下次回來給父母匯點錢,也不知道來得及不,想來想去還是把錢給花姐,讓花姐幫我匯一下錢吧。
第二天一早就我就取車,結果修理廠門都沒開,我敲門也沒人開,院子裡狗一直叫,我翻牆進去,車已經修理好了,在院子裡,我看修理工還在睡覺呢,我就給他喊醒了,告訴他來取車了,修理工可能懵了,問我怎麼進來的,我說昨天我也沒走啊。
修理工都懵了,我問多少錢,修理工告訴我價格,我給了他現金,讓他開門,我就開車先回家取的行李,隨後去了剛哥的院子,大家都已經醒了。
花姐跟劉義在做飯,我剛過去,劉義端著粥就走了,我給花姐塞了兩萬塊錢,跟花姐說讓花姐幫我匯家裡去,花姐接過錢滿口答應。
華哥他們都已經收拾好了,把剛哥他們的行李裝車,回來後大家都已經吃上了,我趕快吃了一口,吃完飯,剛哥對花姐說:“鋪子就靠你們了,我們今天就走了!”
華哥開車帶著剛哥,我開著麵包車帶著張濤,華哥在吃飯的時候對我說,走京港澳高速直奔武漢,還沒上高速呢,張濤忽然說:“咱們的油表好使不?”
“濤哥,這車剛修完,當然好用了!”我笑道,我沒明白濤哥的意思,為什麼這麼問。
“那咱們的油表是不是顯示沒油了?”張濤說。
臥槽,啥情況昨天我跟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