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的走在前面,社長迎合著我的步伐走在我身後,我沿著那條我和他曾牽手走過無數次的道路向寢室走,將雙手攥成拳,將指甲嵌入皮肉中。
一天,兩天,三四天,……一週,兩週,然後一個月,兩個月……總能夠忘記的,總能夠添幹傷口上的血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社長將我送到寢室門口,而宿舍樓底下依舊抱著一對又一對,我咬著唇,爬到五樓才發現寢室裡依然一個人都沒有,大家應該都去上自習,我也該去,可現在我卻怎麼也緩不過神來,很想甩自己一巴掌,事實上,我打過自己很多次,只是,徒勞而已。
該難過的依然難過,想忘的,忘不了。
掏出裝鑰匙的娃娃包,開門進了寢室,才發現一片漆黑中金光閃閃,吉爾伽美什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又一次憑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