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憑藉靈符之間的感應追殺我們……”
回望了一眼,透過深密的樹梢,以及異常敏銳的耳力,隱約察覺到後方的動靜,親手將傳訊靈符捏碎的子弟,額角不由得滲出了一層冷汗。
“怪不得你說我們已經暴露……不好,傳訊靈符落入敵人手中?只有大長老那一塊,才能主動聯絡我們,怎會如此?”另一名子弟神sè一僵。
原來,谷家的jing銳子弟深具與人爭鬥的經驗,行事亦是有章法可循,早已擁有一套外出歷練或者執行家族任務之時的聯絡之法,為了避免傳訊靈符之間的氣機彼此呼應,為神通廣大之敵所感應,只有同時外出的最強高手,才會握有主符。
而這一次前來應元大陸,主符毫無疑問理當掌握在大長老谷遙手中,敵人竟然能夠透過那主符尋到他們,神識之強,簡直駭人聽聞。結合此前的境況,恐怕連谷遙都已經凶多吉少。
“大長老雖是圓滿高手,但呂氏一方,圓滿高手也有不少,依現在的情形來看。八成是凶多吉少了。若是我們不想毫無價值地葬身於此處的話,最好還是儘快出海,先離開應元再說。”
話音剛落,卻聽得一名子弟慘叫道:“追……追上來了!”
眾人齊齊回頭看去。卻見是數道雷光忽地追了上來。
眾人不由亡魂皆冒,想要躲避,卻發現根本無從躲起。那些雷光一下便穿梭虛空而至,沒入體中。
全身上下血肉一道被烤成焦炭,修為稍弱者。甚至連屍骨都一道化為齏粉,於無聲息間形神俱滅!
可怕的雷霆,便像是躲藏在幽暗yin影之中的刺客,突如其來,然後又突然消失,這些先天中下乘的修士們,完全毫無抵抗之力。
如此的事情並非一二樁,而是接二連三發生!
乃至最後,一些最忠心的倖存子弟之間。都在流傳著一個恐怖的傳說,那便是有世外高人正在暗處盯著他們,隨時隨地,予以他們重擊。
這簡直便像是尋常的凡人遭災荒洪澇,簡直便是遭遇天罰。
無可逃避。無可抵禦,甚至連什麼時候襲至也不知曉。
莫名的恐怖,始終縈繞不散。
隱約有訊息傳回到金蟬峰,也引發了一場不大不小的sāo亂。就連金蟬峰上,谷家嫡系當中最堅定的那些修士。得知此事,也不禁是人人自危。
“呂陽又在殘殺谷家子弟了!”
“此子……簡直太蠻橫了!”
洪陽洞天之外,數道神識始終關注著裡面的進展,自然也知道了這個情況。
於道境修士而言,此中戰局,便像是一場相互博弈較量的棋局,諸多先天修士們,便是局中的棋子。
但呂陽卻不是個好奕者,不止蠻橫地改變下棋的規則,還偷吃棋子,稍不順意便又悔棋,但又不準對方同使盤外招。
對這般的對手,幾名谷家的巨擘盟友簡直無法可想。
“呂陽,你再這般下去,休怪我們出手相助了。我們幾家雖然與你們谷呂兩家的戰爭無關,但也可以派遣子弟進入此地相助。”
終於無法再忍耐呂陽的行為,一名谷家同盟的修士出現在呂陽閉關的虛空,向他傳話。
“梵祖何出此言?在下只是一時手癢,忍不住出手對付了一下谷家子弟而已,況且,他們已經戰敗,卻還偷偷摸摸留在應元大陸,必定是想要對我呂氏的凡人子孫不利,我出手對付他們,似乎也不違背上古盟約。”
面對對方的質問,呂陽自然也早有說辭。
“若是他們不對我的凡人子孫出手,我也不至於向他們出手。”
前來jing告呂陽的梵祖,不由面sè一滯:“yu加之罪,何患無辭!”
呂陽卻不管他,猶自閉守寶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