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誰和誰相愛,都會得到祝福,就算是男男也沒有什麼稀奇的,圖莫老婆不就是男的,所以,當圖寰開始關注興玉時,也沒有什麼彆扭的,就怕彆扭的會是興玉,畢竟他是南方來的,南方思想保守,不過這都沒什麼,以後時間還長,要認識的還很多呢,不急於一時,看著熟睡的興玉,圖寰吧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蓋在了,他的身上,看著他,對他說“我會慢慢了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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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
清晨,興玉醒過來就發現自己睡在河邊,身上披著一件外衣,不冷,看到外衣,就知道是誰的,可是外衣的主人已經不見了,興玉就先吧外衣收好,起身要給圖寰送去,經過篝火旁就看到昨晚狂歡的人們東倒西歪的睡在那,興玉慧心的一笑,就往圖寰帳篷的方向走過去,王帳離他們的敖包有點遠,中間會經過一些武將的住處,就在他要走過一個時,裡面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叫聲,“該死的圖莫,啊。啊,叫你昨晚把我灌醉,以後你一個月都別碰我,哎呦,我的腰呀……”一會兒,聲音就變成有點哽咽的聲音,“嗯,唔,唔……好疼哦,疼死了,唔……都是你害的……”
興玉以為那個聲音的主人受傷了,就在帳外說“裡面的人是不是受傷了呀,我是大夫,我能進去看看嗎”這聲一出,裡面安靜了,其實這裡就是圖莫和他老婆小風的帳篷,帳篷裡,圖莫坐在床邊,小風躺在床邊,趴著的,眼睛死瞪著圖莫,圖莫也沒有辦法聳著肩膀給老婆傻笑著,“誰呀,要死了,我這樣能見人嗎”當然這是掐著圖莫得手小聲說的,圖莫可憐的向自己的老婆說“好像是林大夫,就是帶回來的那個流放的人,好了好了,寶貝,別掐了,掐壞了,到時心疼的還是你,我錯了,錯了行不,昨晚多喝了,有點粗暴,不會了,不會了,哎呦,還掐,乖,你好像有點發燒,就叫林大夫給看看,恩?”
小風邊掐邊狠狠地說“還不是你,討厭,真的有點不舒服,你就讓他進來吧”。
“林大夫,你進來吧,我老婆有點受傷,麻煩你了”說著給林大夫開了門,讓他進去,“是嗎。我看看”興玉就往床邊走,可是到了床邊,興玉就一愣,床上是一個瘦小的少年,大大的眼睛,哪裡是少婦呀,回頭看著圖莫。又看了一眼小風,沒弄明白,可是小風卻一眼就知道了,這個林大夫怕是不知道他們是一對夫夫吧,“林大夫,這是我老婆,小風,那個,他那裡有點受傷,還有點發燒,你給把把脈開點藥看看”直到聽到圖莫得聲音,興玉才知道床上那位就是圖莫得老婆,愣著說“你們是,是……”
躺在床上的小風不耐煩了,說“怎麼了,我就是他老婆,我們可是從小就定親,正式的夫妻,啊不對是夫夫,你是南朝的吧,一看就知道是個思想迂腐的人,不看就散,哼……”
興玉被他說得連一百一紅的,圖莫在旁邊哄著小風,“別生氣,林大夫剛知道不是,你也別不讓人說話呀,”手指撥了撥小風的亂髮,這時的興玉很是吃驚,畢竟在南朝他從沒有見過這麼光明真大的夫夫,是被嚇了一下,但是他不迂腐,知道自己剛剛的表情有點傷害了他們,就禮貌的對小風他們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我沒有那個意思,請你們原諒,你發燒了,我看看,不能嚴重了呀,”說著就馬上把手摸向了小風的額頭,把脈等一系列大夫的動作,小風也在他冷冷的手摸到自己的額頭時一愣,再沒說話,他知道,這個林大夫不是他想的那樣,“怎麼樣,怎麼樣……〃就聽圖莫在那一聲聲的問,“能怎麼樣,沒看大夫正看著呀”“好好,寶貝,不急,林大夫怎麼樣……”
看著一邊一個急的流汗,一個低燒紅著臉還悠閒不耐煩的瞪著另一個,興玉心中第一次知道原來關心別人和被關心是那樣的舒心和急切,忙回答“沒有什麼大問題,吃一副藥就好,一會你們到老李那拿就好,我這有一些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