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洪天從摩托車後備箱中掏出幾瓶酒然後開啟倒在洶湧的海水中,“猴子,知道你喜歡喝酒,到了下邊希望你能過上好日子!”
將幾瓶酒全部倒在海中,剩下的一瓶則倒在了昏迷不醒的兩個人身上。
房瑞的眼皮抖了抖,然後緩緩地醒來,當看到面前的和尚和雷洪天時,眼皮挑了挑,但是長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講不出來。她已經沒有力氣再講話了。
做完了這一切,和尚才從兜裡掏出一盒煙自己給自己點上一支,悄悄的轉過身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將剩下的半包煙扔給雷洪天,兩個人沉默的站在海邊吸菸,沒有人講話,只有身下海水的波濤洶湧,已經月光照射下朦朦朧朧的景色。
“走吧!”
雷洪天將菸蒂彈在海水中,藉著月光可以看出,他的眼角也有些溼潤。
兩人坐上摩托車打著火,然後雷洪天再次給自己點上一支菸,吐出一口煙,才後才平靜的說道,“猴子,這只是最初的兩個,剩下的我會讓他們一個個的下去陪你的!”
當兩人騎著摩托車離開的時候,雷洪天手指輕輕一彈,手中的打火機帶著淡黃色的火苗劃過一道拋物線,然後輕輕的落到地上激起了一聲清脆的聲響。
緊接著便傳來一陣殺豬般的哀號聲,房瑞和郝軍身上的汽油一瞬間就被點著,巨大的灼痛感讓兩人從昏迷中燒醒,淒厲的哀號聲響徹夜空,但是伴著海水漲潮的波濤洶湧聲根本沒有傳出去多遠。
等雷洪天和和尚離開不久,這裡已經只剩下一堆焦炭,海風一吹,一堆堆的碳沫迎風飄揚撒入海中,彷彿在祭祀某些死去的人或是在敲響某種重要的儀式。
……
平山市騰家。
幾輛車飛速的從山腳下一路衝上山頂的豪華別墅,路上甚至忘記了通報,但是並沒有人出來阻攔,以為所有人都認識最前面那輛車的車牌號所代表的含義。
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人下車,直接將車鑰匙扔給一旁的傭人,然後風風火火的朝著大廳跑去。
“大小姐……”
“噓,你們小點聲,大小姐已經一夜沒閤眼了,剛剛才睡下。”負責騰家一家人家務的老傭人輕聲的說道。
“水伯,我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稟告大小姐!”幾個人雖然都是在騰家身處要職,但是面對面前的這個騰家的老僕人依然是一臉的恭敬之色。
“可是……”水伯有些擔憂的朝大廳中看了一眼。
“水伯,是不是青松他們啊,讓他們進來吧!”突然大廳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任誰都能夠聽出女人話語中疲憊的倦意。
“唉,那你們進去吧!”水伯搖搖頭,然後放行。
“多謝水伯了!”幾個青年客氣的道謝,然後直接衝進大廳。
“出了什麼事?”騰鑰兒有些疲憊的揉著太陽穴,她的臉色並不好看,只是在這些人面前,父親不在,公司的許多事情都必須她一個人擔著,而且這段時間公司出現的各種問題讓這個女人有些無從下手。
“大小姐,是少爺!少爺他今天和人去賽車,但是車在途中出車禍了!少爺受傷已經送往醫院了!”被騰鑰兒叫做青松的男子低聲說道,面對騰鑰兒他的神色十分恭敬。
“呂克他沒事吧?”鑰兒有些緊張的問道,自己這個弟弟雖然整天不學無術,但是和自己的感情還是十分不錯的。
“少爺傷勢並無大礙,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在醫院巴扎過,醫生說在住院觀察幾天就沒事了!”青松抬起頭看著面前這個即使是穿著居家服依然掩飾不住曼妙身姿的女人,眼神中有心疼也有意思愛慕。
“具體是怎麼一回事?”聽到自己弟弟沒事,鑰兒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