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冤大頭。轉身走開。
“啊,龍馬君,你去哪裡?”勝雄在身後喊。
“買果汁。”盯我這麼緊做啥。
“越前!現在不是做那種事的時候吧!”崛尾大聲抱怨,“這傢伙還真是沒變,學長們都陷入苦戰了還這樣!”
“苦戰?”我轉頭不解地看向他,“哪有?”
崛尾他們用一副看外星人的樣子看著我,“哎?你難道沒看到嗎?聖魯道夫的人已經仔細研究了我們全部資料,也想出了萬全的對策……”
全部資料?萬全對策? 我一閉眼,“那是他們自己想當然吧。”顧自開步走,“光靠資料是贏不了球的。”要是靠資料就能贏的話,乾學長今天也不用受那隻觀月狐狸的羞辱了。
喝著飲料往回走,湊巧瞟到那邊場地上正對著牆壁猛抽球的小狼。這傢伙幹嘛做什麼都一副充滿階級仇恨的樣子啊?走到他身後光明正大地偵察。一邊看著一邊唏溜唏溜地喝著芬達。
他終於忍受不住回過頭來,兩眼一瞪,雙眉間豎起一個川字,“你想幹嘛!”
你臉上皺紋一定長得比你老哥快,我忽然這麼想。至於那隻不二妖狐,沒準到了老掉牙的時候,臉上還是光潔溜溜,永遠笑眯眯……回到正題。“我老爸以前是個還算有點名氣的職網選手。”
“唉?”他一呆,接著語氣強硬地說,“那又怎樣?!”
“我在美國時,周圍人都不叫我名字。他們都叫我——武士南次郎的兒子。”
他忽然不響了。
“我很討厭我家那個臭老頭,討厭得要命。我每天都夢想著能用網球狠狠教訓他一頓。”喝了口飲料,我繼續說,“來日本後沒人叫我南次郎的兒子了。但是現在,就算別人再叫我南次郎的兒子,我也不會在意了。因為我知道,總有一天,大家會指著那個臭老頭說,‘看,那是越前龍馬他老爸’。而且,老實說,沒有那個臭老頭也會有點寂寞的。”
說完我轉身走了。今天是不是多嘴了點?
回到賽場,正看到海堂使出迴旋蛇鏢。虧他有耐性忍到現在。場內場外一片驚歎。對方的厚嘴唇大驚失色,“這和資料不一樣的說!”
“好!就這樣一鼓作氣贏下去!”“加油!海堂學長!”“好厲害!”崛尾朋香他們手舞足蹈。
一片讚美聲中我蹦出一句,“還差得遠呢。”
場內的海堂耳尖地轉頭用蛇睛向我這裡一瞪。
“龍馬君?”朋香崛尾他們不解。
“那球還沒完成吧~如果是單打,那就是個出界球。”
海堂用手扶了下頭巾,瞟了我一眼沒吱聲。
“原來如此。”不二微笑,“這就是這次把海堂排在雙打的原因啊。”
“沒錯。”乾補充,“還有個原因,有個看到海堂發威就會熱血沸騰的傢伙。”
“阿桃有這麼單純嗎?”大石轉頭看向場內。
場內,桃城熱血沸騰。“我絕不輸給這個傢伙!”
“他就是這麼單純。”部長蓋棺定論。
被海堂交錯使用的蛇球和迴旋蛇鏢混亂的對方犯了個錯誤,回了個高吊球。桃城高高躍起。
“哇~好高!”崛尾他們仰頭驚歎。
“時機掌握得和平常一樣好。”部長露出難得的笑意。
這顆重磅炸彈顯然是對方無法應付的。
“此局青學勝,局數5-3。”
眾人的驚歎和海堂的瞪視中,桃城甩甩膀子,“飆得不夠喲~飆得不夠哦~”
意料外的結局
“你不需要再出風頭了,就在一邊乖乖看著吧。”
“什麼?喂,別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海堂蛇!”
“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