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超脫的存在在新元之海中也有這麼一個麼?應該是有的,有智慧生命的地方就有爭鬥,而有爭鬥的地方,必然就有勝有負,或許這勝負會並不穩定,可是至少在某一段時間內是穩定的,而且龍勇誠看那海族的生活狀況又並非像是處於動盪之中,那麼很明顯,就現在而言,新元之海中超脫的相當於光明教廷的存在便是這裡了。
去裡面看看,既然能夠成為如此的超脫一般的存在,那麼必然是會有一些什麼秘密的,能夠得到這些秘密的一絲一毫說不定便是天大的好處。龍勇誠的腦中再度不可遏制的出現這個念頭。這一回龍勇誠卻是突然怒了,這樣的念頭是自己不會有的,本來潛入海底這樣的念頭也是自己不會有的,但是龍勇誠並未刻意的壓制,因為平時不會有的念頭偶爾出現似乎倒也正常。可是現在再度出現這樣的狀況就顯得很不正常了。
這正是龍勇誠怒的原因,十分明顯,有人在影響自己的思維!任何人,尤其是像龍勇誠這種自我意識十分強烈的人又怎麼能夠允許別人來影響自己的思維?這豈不是形同木偶不成?自己一定要找到這個影響自己的思維的存在。
龍勇誠在怒過之後,卻是瞬間又恢復了冷靜,不動神通已然開始運轉。在不動神通的運轉之下,龍勇誠顯得更加的冷靜,內心無波無瀾,在這樣的情況下,龍勇誠想要找到影響自己思維的存在便容易的多了,甚至可以說是纖毫畢現。龍勇誠直感到有一股幾乎不可察覺的意念在不斷的向自己傳遞著。而這些意念的內容正是自己方才想要去做的事情,進去,去那裡,找到裡面的秘密。
龍勇誠循著這一股意念而去,神識瞬間便附在了一樣東西上面,而很明顯,那些意念正是從這件東西上面傳出來的。這一樣東西看起來有如一個正在孕育的生命一般,儼然正是元胎!龍勇誠心中怒氣更甚,龍勇誠念在自己屠戮了元胎的神識空間中孕育的那些守護宮門的生命,而且元胎的器靈又主動的認主的份上一直對元胎反而像對待一個前輩一般,可是想不到元胎竟然在算計自己。
龍勇誠再也沒有絲毫猶豫,神識一頭便紮了進去。龍勇誠的神識進去之後,依然是除了那座宮殿什麼都沒有,只是那座宮殿的宮門上卻也再也沒有孕育出如同上次一般的生命。龍勇誠的臉色顯得十分的陰沉,也沒有直接用自己的神識強行將元胎的器靈召喚出來。這並不是龍勇誠氣糊塗了,反而是龍勇誠怒極,想要親自過去質問元胎的器靈。由於已經來過一次,龍勇誠倒也算是輕車熟路,龍勇誠推開宮門大步的走了進去。
還是在那間房屋的面前,龍勇誠掀開簾子進去,裡面的景色卻是與上次不同。這次看起來像極了一個書房,裡面竟也真有無數的典籍,而元胎的器靈正坐在書桌面前的一張椅子上面,雙目微闔,似乎是在沉思著一般,對於龍勇誠的到來,仿若毫無所知。龍勇誠卻也知道這房間中的場景的變換隻是在元胎的器靈的一念之間,也不去理會,只是雙眼死死的盯著元胎的器靈。
“為什麼這樣做?”
一個已經認主的法寶的器靈,竟然敢如此暗算自己所認的主人。即使是先天至寶又如何,凡是已經認主的法寶,就算是先天至寶,只要主人一個念頭,便能讓器靈陷入萬劫不復的痛苦之中,只是除非主人的實力強到一定的程度,否則的話倒也是無法毀去器靈的。龍勇誠還不想那樣做,龍勇誠想看看這個器靈先會給自己一個怎樣的解釋。
“本來是不想這樣做的,只是我感到了‘源’的氣息,又不想讓你知道,所以便只好這樣了。”
元胎的器靈對於主人的興師問罪倒是一點驚慌的樣子都沒有,彷彿一點也不擔心龍勇誠會讓自己陷入那種萬劫不復的痛苦之中。龍勇誠聽了元胎的話,反而一愣,不想讓自己知道,又何必引著自己過去?而“源”又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