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追查那名孫姓青年的身份。
可惜,那孫姓青年,也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消失了蹤跡。當時他們還以為,孫姓青年也與他們一起,死在了山裡。
後來的情況,你們也知道了。
多個隊伍,屢戰屢敗。
安家和趙家,又不是不知難而退的人,所以此事,只得草草而終。
自從上一次趙露回來,從孫老瞎住所裡搜出了皮卷之後,趙山是日夜難寐,最終還是決定,派遣我們上來一探究竟。
我想這些,安老爺子也是心知肚明吧。”
這一番話,聽的眾人發呆。
沒想到當年,這裡竟然還發生過如此巧合的事情。
趙海,安月照,孫老瞎。
當年他們三個在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發現了什麼?到底遇到了什麼?
“好了。”竹壽說道,“既已決定,我們便出發吧。”
眾人從故事中反應過來,點了點頭。
竹壽將手中蛤蟆放下,手中拿出一支銀針,一針捅在蛤蟆的屁股上。
只見汁水橫流,那蛤蟆哇哇叫了一聲,便是向前爬了出去。
“追。”竹壽喊了一聲,便是率先追了過去。
眾人也是緊隨其後,心裡五味雜陳。
有緊張,有興奮,有恐懼。。。
眾人沒有看到,他們離去後不久,一道影子便從冰壁上蔓延出來,隨即迅速向月宇他們追了過去。
無聲無息。
此時的卡瓦格博山腳下,雨崩村。
一支隊伍進了有些現代化的雨崩。
他們身背黑包,身著衝鋒衣。或一臉冷酷,或一臉橫肉。其中一個臉有刀疤的光頭男子和一個面相平和的英俊男子正走在前方。
刀疤男子找了一個最好的旅館,在這個旅館中可憐的小包間裡,眾人圍成一桌。
一個臉長絡腮鬍子的中年男人大喝了一口啤酒,道:“什麼鬼地方,累死了。”
刀疤男子皺眉道:“又不是出來旅遊,倒鬥還怕吃苦麼?”
絡腮鬍子頓時閉口,噤若寒蟬。
旁邊面相平和的男子笑道:“哎,三哥,何必如此呢?此番卻是比較艱苦,有所埋怨,實屬正常。”
那絡腮鬍子頓時一臉感激地看著男子。
刀疤男子笑道:“李雲道長見笑,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認為這倒鬥隊伍,就應該像軍隊一樣,指揮起來如臂使指一樣才成大器。”
男子笑著搖搖頭,卻沒有多說。
這個男子,就是李雲。
自從收到了月宇的簡訊,李雲躊躇之下,便是加入了封家的隊伍。
不愧是倒鬥世家,工具一用俱全,第二天便是氣勢轟轟追殺過來,一路上,也不過用了兩天時間,便到達了這雨崩。
也不知月宇到底去了哪,還是先跟著他們走一步看一步再說吧。
李雲感嘆一聲,與一旁封老三喝起了酒。
大傢伙累了兩天,好不容易有桌正經飯,自然是大朵快頤。
酒過三巡,李雲的尿意也來了。
告了一聲,便出來上廁所。
看著小石路上零零散散的遊客,李雲心中暗想:“轉轉也好,說不得能找到月宇的訊息。”想著,便在街上轉了起來。
走了一會,李雲忽然轉頭,對自己身後之人道:“你跟著我幹嘛?”
李雲可不是空口無憑,他走走停停,發現其背後之人也是隨著他,走走停停,始終不肯超越。
鬼鬼祟祟,能是什麼好東西?
沒想到,李雲背後之人只是訕笑了一下,並沒有否認,只是道:“這位老闆,你們是來登卡瓦格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