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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這種時候竟然比談成了一樁大生意還要有成就感。

蔣鳳麟手裡拿著平板電腦;指尖在螢幕上來回滑動,裡頭存放的幾張照片他是看了又看,笑了又笑。

連翹哭得那樣傷心;原本是不願意拍照的;後來只說拍幾張看看效果;她才同意了。

一共拍了三張照片;一張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合照,一張是連翹抱著琪琪的母女照,還有一張是他悄悄讓攝影師抓拍的——他趁她不注意從背後摟了她的腰,還親了她的臉頰一下。

連翹穿起婚紗的樣子,跟他從前想象的是一模一樣,不過他估計她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跟他去照相了。

蔣鳳麟摩挲著螢幕裡得來不易的合照,一半滿足一半澀然的矛盾感充斥心頭。

只希望他們能越來越好。

因為把連翹母女都接了回來,蔣鳳麟也打算留在上海過年,只是公司的年終會議他還是要回去主持的,一來一回就需要三四天,他跟連翹認真地解釋了一番,有點丈夫向妻子表明行蹤去向的意味。

連翹一邊聽一邊抱著女兒在認故事書裡的動物,聽了他的話,也只是點點頭:“我知道了。”

“就這樣?”雖然蔣鳳麟心裡早就料到這樣的結果,卻不免還是失望,語氣也低沉下來。以前他要出遠門,連翹不說掉眼淚,可是總會依依不捨的說不想他走。

真應了那句,現在不比從前。

連翹見他安靜了好一會兒,忍不住抬頭看去,發現他抿著唇不說話,眼睛還是看著她的,平常看或許會覺得他冷臉很嚇人,可現在怎麼感覺他好像有點兒委屈?

她怔了怔,恍然間懂了他的突然沉默的原因,再看他的眉眼,竟不自在起來。

她逼著自己把那個下午抱著婚紗哭得不能自已的連翹封存起來,她還是她,他也還是他,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變,只是為了保護女兒而不得不在一起的兩個人。

可蔣鳳麟就那樣固執,不說話,也不動作,可是就把她和女兒圈在茶几和沙發間。

連翹想了想,終究還是說了句:“北京應該比這裡冷,注意保暖。”

再看他,那緊抿的唇已經勾起了淺笑,彷彿就是在等著這句話而已。

其實上海也不暖和,早晨冷颼颼的風能把人的臉都刮僵了,連翹穿著過膝的羽絨服,戴著帽子迎風出門。

琪琪留在家裡,有張伯和保姆阿姨帶,她則去蛋糕店。不過年關將至,工讀生都回家了,大冷天買蛋糕的人並不多,她也打算再做兩天就休假,元宵節後再開門營業。

她剛離開不久,蔣鳳麟的車就到了老宅,他剛進門就聽到了琪琪的哭聲,保姆阿姨把她從房間裡抱出來,蔣鳳麟把大衣和公文包往大廳的沙發一丟,就直接迎上去,伸手就把女兒抱過來,皺著眉問:“她怎麼哭了?”

真是不養孩子不知道,果真是孩子的臉六月的天,有時候前一秒還好好的,後一秒就哭起來,變臉的速度可快了。

阿姨輕輕說:“找媽媽。”

“她這麼早就去蛋糕店了?”蔣鳳麟撫著琪琪的背哄她,“你別哭了啊,一會兒就帶你去媽媽那兒。”他坐早班機回來的,外面冷,現在手心手背都是寒氣,他也不敢碰孩子,放她在沙發上,讓阿姨給他們把早餐拿來。

張伯舞了劍也進了屋,剛好聽到蔣鳳麟說要帶琪琪去找連翹,連忙點頭說:“哎喲,你可算回來了,再晚可就要後悔了!”老人家年紀大了,話說得慢,還說不全,斷句斷在要害處。

蔣鳳麟聽了可不得變臉:“發生什麼事了?”他只是去開了個會就趕過來了,連他媽要他留下都沒答應。

張伯估計逗他,慢悠悠地坐下來,拿了布擦他沾了露珠的太極劍,偏偏還一臉鄭重地說:“我聽說啊,有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