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儲君豈不是大皇子無疑了?”
這些念頭在蕭徑亭腦中一閃而過,想到今日在池府的境遇,便想說出唐蘊兒和任恪衝的事情,但是任恪衝的事情容易開口,但是唐蘊兒的事情若是說出顯然會讓池觀崖這等英雄在幾人面前顏面盡失。
“賢侄可是要說我那小妾蘊兒的事情嗎?”見到蕭徑亭面上微微一陣猶豫,池觀崖微微一笑道。見到蕭徑亭面上驚訝的表情,池觀崖輕輕一嘆道:“其實蘊兒以前的跡象就有些不對了,只是她和我前妻氣質上確實像得很,而且那時候又顯得可憐得很,我便收下了她。”接著這個威猛的老人面上閃過一絲悲色,道:“蘊兒的事情我倒是不怎麼在意。讓我痛心的是我那個逆子啊!”
蕭徑亭心中一嘆,見到眼前這個本來意氣奮發的老英雄提到自己兒子的時候,威猛的臉上又是疼愛又是心痛,就彷彿老了幾歲一般,不由不忍將下面的話說出來,打擊這個傷心的老人。但是微微猶豫一下,還是說出了任恪衝的事情,接著索性將唐蘊兒的身份和背景,以及神秘少主的事情也說了。
“他?!衝兒,怪不得蘊兒對我這個大弟子照顧得很!”池觀崖眼中閃過深深的難過和自嘲,見到眾人的面上沒有一絲同情的神色,那張剛才微微顯得有些老態的臉忽然猛地一揚,變得異常的威武,目中精光一閃道:“如此看來他們倒是算計了老夫幾十年了,那我就拼著這把老骨頭和他們鬥上一鬥!”接著目光朝蕭徑亭投來摯熱的光芒,道:“賢侄幫我,等我回府的時候,剛好帶上一批從鍛造司帶來的將匠兵,賢侄便混在其中隨我進府,如何?”
蕭徑亭笑道:“蕭某自然全屏老太爺調遣,不過我想請歸宗主去飄香樓那邊對付那個神秘少主,他便不同老太爺一同進池府了。”
“那個神秘少主武功可比得上蕭徑亭你?”歸行負忽然問道。
“想必只高不低的!”蕭徑亭面上頓時顯出無奈之色,笑道。
歸行負面上府上一層苦笑道:“那你還讓我去殺他,我身上的功力可還沒有恢復到平時的八成啊!我性命丟了是小事,讓他跑了可是不得了的,想必你定有完全之計吧?”若這話在平常人口中說出,別人定會認為他膽小怕死,而在他這位‘西北候’口中說出的時候,卻是更加顯得他真誠而捕矯情。
“完全之計倒是沒有,只是向武莫宸借了幾千人,將飄香樓團團圍住,用幾千只強弓對準他能飛出了地方。”蕭徑亭笑道:“不過那地方建築多得很,光憑弓箭倒未必能夠留得下他,所以才請歸宗主出馬啊!”
“那我也去吧!我一身功力差不多也恢復了六七成,兩人加在一起想必殺得了徑亭口上的那個厲害人物了!”邊上要只沒有說話的樓臨溪忽然插口道。”那池府那邊只怕便吃緊了!“歸行負皺眉道,忽然眼楮一瞪朝蕭徑亭望來道:“你不是因為怕我輕敵,而將那少主的武功說到天上去吧?!難不成天下間向你這般的天才都成堆了不成?”
蕭徑亭一陣苦笑,正要說話。忽然室中拂過一絲香風,卻是守在外面的夜君依跑了進來,美目望向蕭徑亭道:“公子,外面有個美麗的女孩硬要闖進來找你,我們的人誰也攔不住她!”
這話一出,幾人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奇怪曖昧了,歸行負甚至皺起了眉頭道:“你小子就是到處沾花惹草!”
蕭徑亭不由有些苦笑不得,問道:“君依知道那女人是誰嗎?”他本是隨便問問,料定夜君依肯定是不知道的。
不料夜君依面上忽然變得有些異樣,輕輕地嗔了蕭徑亭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