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欣打死了蛇人(鬼),這件事好像還挺嚴重。 當然,這個嚴重只是何雨欣的感覺。 事實上執事在見了這個情況後,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盯了她一會兒後就退下了。 他們什麼都沒做,甚至就連空調的溫度都調到了二十五度,好似一切都恢復正常了。 但何雨欣卻感覺到了風雨欲來之感。 在這一刻,何雨欣不得不思考一個問題,那便是這幫人,是不是和那些蛇人有關。 若有關,他們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其實若是開啟這個思路,很多事情都能串在一起想。 比如說她的身份是一名擅長做斷肢重接手術的醫生。 再比如說那些蛇人腰腹處很明顯的,被縫合過的痕跡。 再比如‘日輪小姐’這個名稱。 日輪,誰家會給女兒家起這樣的名字? ‘日輪’,與其說是一個姑娘家的名字,其實更像是某個組織的名字。 重新坐回到床上的何雨欣用鋼筋翹了翹床沿,神情有種一言難盡之感。 極端氣候天氣她能氪金改變生活。 妖魔鬼怪出沒她能砸錢教鬼怪做人。 但歪門邪教…… 這一晚何雨欣沒再碰到別的問題,就是有點失眠。 第二天何雨欣想出門看看,卻發現她的房門鎖了。 一開始她不敢置信的拉動了兩下房門。 這房門真鎖上了,不光鎖上了,還鎖的很死,不管何雨欣做什麼,房門都紋絲不動。 大意了,她被關起來了。 何雨欣走到窗前往下看了看,外面景色依舊。 她嘗試著把窗戶開啟,窗戶也很順利的開啟了。 窗戶口不大,但讓一個人透過還是可以的。 也就是說若她真想跑,從這個窗戶出去也是可以的。 默默關上窗子,何雨欣淡定的撇了撇嘴。 竟給她整這種花裡胡哨的東西! 一開始何雨欣只以為自己是被囚禁起來了,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甚至她還在等日輪小姐和她談關於做手術的事兒。 直到一日三餐都沒給送。 這可就不對了。 何雨欣的第一個反應是這裡不是現實世界。 這個反應其實很奇怪。 她剛殺了那麼多蛇人,若日輪小姐和那些蛇人有關聯的話,她被關起來好似也無可厚非。 但她對自身價值無比自信,潛意識裡就不覺得自己會被捨棄。 當然,最關鍵的一點還是她不餓。 所以,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何雨欣沒輕舉妄動,她只是再三確認,確認窗子是可以開啟的,並且她的手可以暢通無阻的伸出窗子。 默默把窗子關上,何雨欣不清楚這是個什麼套路,但卻對使用這個套路的人感到無語。 這也太沒腦子了吧。 她躺在床上默默等待醒來。 也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是一瞬間還是好幾天,她的耐心充足並且對自己的猜測深信不疑,因此最終她還是猛然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再次’清醒了過來。 坐在床上好一會兒,她腦子裡自動把這一次的醒來和之前的‘醒來’做了對比,這一次的明顯更加有真實度後,她才緩慢下床,然後來到門前,輕而易舉的開啟了房門。 她的房門口放著餐車,餐車上擺放著她的早餐,執事那張冷淡的臉出現在何雨欣眼前,看何雨欣出來了,他沒有驚訝或者是其他什麼情緒,表情語氣都淡淡的。 “何女士,這是你的早餐。” 何雨欣看看執事,然後再看看早餐,在要不要偽裝一下中搖擺了一瞬,最後她後退一步,然後關上了房門。 算了,既然要當一個神經不正常的人就把事兒做到底,副本里的吃食她不想吃,與其費心掩飾還不如就這麼算了。 她知道屋子裡有監控,但那又如何。 她藉著寬大的衣服兜兜做掩護,時不時的摸些‘小零嘴’出來吃。 像是巧克力啊,小餅乾啊什麼的。 東西不大不起眼,但吃了確實頂餓。 就在何雨欣在屋子裡‘無所事事’的時候,一個車隊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莊園外,坐在輪椅上的日輪小姐帶著人,在接到訊息後就等在這邊了。 大頭的車子停下,司機下車,開啟了後面的車門,一位穿著唐裝,年紀看起來卻十五六歲,手腕上盤著一串紅色珠串的紅髮藍眼少年下了車。 這‘少年’看到日輪小姐後便露出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