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常小花這沒出息的樣子後何雨欣便放心了。 只要她還對錢動心,那事情就還可以談。 這是何雨欣熟悉的賽道,她連對常小花的愧疚感都消失了。 她問常小花。 “生孩子對你有傷害嗎?” 常小花冷著臉收了支票,想想後點頭。 “會消耗這幅身體的生命力。” 就像是正常孕育孩子那般,生孩子會對她這幅肉身帶來損傷和負擔,鬼力的消耗到沒有。 何雨欣點點頭,隨後又給常小花開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 “別虧待了自己,該吃吃該喝喝,好好補補。” 這話空洞又無用,但錢有用。 常小花毫不客氣的接過了支票,眉眼上的冷意都消失了。 看的出來,常小花被何雨欣安撫的挺好的。 只是她們這邊的動靜還是驚動了其他人。 畢竟常小花那麼大聲並沒有隱藏,被聽到也是正常的。 現在常小花閉嘴了,一些竊竊私語便響起來了。 “什麼懷孕孩子?是有私生子了嗎?” “誰?懷的誰的孩子?那個新出來的女人是誰?她懷了誰的孩子?為什麼要找她?” “呵呵,不會是她爸的吧。” 竊竊私語聲不大,卻讓人聽著有些煩。 何雨欣下意識還想再喝一口杯中酒,但酒都到嘴邊了,她卻頓住了,隨後略微皺起眉頭,緩緩放下了。 這個時候的何雨欣反應了過來,她居然喝了副本里的東西! 她很清楚這代表什麼,這代表她太過鬆懈了。 她居然在危機四伏的副本里放鬆了精神,這太不應該了! 正在何雨欣思考的時候,那對璧人相攜走了過來。 顯然剛才的動靜驚動了他們,且何雨欣有注意到,在走過來的時候,那位身穿高定的秦小姐從侍應生的托盤裡取了一杯紅酒拿在手中。 何雨欣一眼便知,那位秦小姐並不想善了了。 在這樣的場合,女人之間最羞辱人的做法便是潑酒,且這個舉動就像是某種標記,潛規則便是若是做出這個舉動的人是某個團體的領頭人,那麼被潑酒水的人將會被這個利益共同體孤立。 當然,這只是按在水面下的潛規則,若是兩個勢均力敵的存在發生衝突便沒這個規矩了。 但現在她的這個身份顯然比不上秦小姐。 何雨欣可不想自己被潑一身酒水然後狼狽退場。 因此何雨欣想了想,她在系統空間裡取了一對她很喜歡的黑色珍珠耳釘。 耳環戴上,何雨欣周身的氣質立馬就不一樣了。 這黑珍珠耳釘是小人魚們打磨美人魚淚的時候給她做的,用的是海底的極品黑珍珠,個頭不大卻有養身的效果,在完工後還用美人魚淚粉打磨了一下。 不光看起來更加耀眼,它本身還帶了一些致幻效果。 簡單來說就是,這對黑珍珠耳釘有魅力加成的效果。 她這行為看似有些奇怪,秦小姐同樣有些狐疑,所以走過來後,那杯酒水沒馬上潑到她的身上。 離得近了,秦小姐臉上的神情變得似笑非笑了起來。 “何姑娘,你這是做什麼?當眾換首飾可不雅。”這是想貶低她的出身了。 “沒什麼不雅的,只是一件首飾而已。”說著她招招手,示意邊上的侍應生過來,然後把換下來的耳釘丟到了那侍應生的托盤上。 鑽石耳釘和金屬託盤撞擊出了清脆的聲響,吸引來了更多人的視線。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以前覺得這鑽石挺好,閃耀奪目,戴著好似就連人都光彩了些。”纖白的手指輕輕撫了撫耳邊的黑珍珠,何雨欣笑的和善。 “但是現在想想,鑽石這東西溢價嚴重,本身價值並不高還容易引來禍事。倒不如這珍珠耳環實際,好看美麗又襯人,那鑽石的丟了也就丟了。” 這話說,明面上在說首飾,實際卻有隱喻的意味。 趙公子的視線瞥了一眼侍應生托盤裡的鑽石耳釘,隨後再看何雨欣的目光便有些意味深長。 秦小姐看見了,本已經有所放鬆的表情裡又摻雜了一點不悅。 “何姑娘真是伶牙俐齒。”這就是敵意還沒消。 何雨欣到是沒在意秦小姐的語氣不好,畫風一轉又說。 “秦小姐你身上這裙子設計感很好,應該是名家的作品,襯的你越發的窈窕動人。說來這些碎鑽也算是點睛之筆了。果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