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有蜜,且還是金黃金黃的,沒有任何雜質的蜜。 但何雨欣也就只是好奇了一下,並沒有真的上手掰蜂窩。 而且何雨欣覺得,紙人非要拉她出來看,為的應該也不是那些蜂蜜。 何雨欣盯著花圃的花又看了一會兒,沒看出名堂來,便去看紙人。 紙人像是明白了她的疑惑,自己上前去花圃中搗鼓了一下,然後不知道怎麼弄的,它再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團東西。 那應該是那些植株上生長的黑色絲線,現在被紙人纏成一團,它們根根分明沒有融合到一起,看著就像是個毛線團。 紙人捧著那個毛線團到何雨欣面前,何雨欣看看毛線團,沒懂是什麼意思。 過了良久,紙人才捧著毛線球越過何雨欣,自顧自進屋了。 這是什麼情況? 何雨欣轉身跟著紙人,然後親眼看著它去雜物間拿了個一人高的透明玻璃罐,看樣式應該是泡藥酒的那種。 它把毛球丟進去,然後蓋上玻璃蓋,紙人的手在玻璃罐上劃拉,像是想要傳達某種資訊給她。 但何雨欣看不懂,連個盲猜的方向都沒有。 “你想說這團東西有用?泡水還是泡酒?” 紙人還在比劃,只是何雨欣看不懂。 比劃了好一會兒後紙人放棄了,它盯著何雨欣看了好一會兒後一卡一卡的走了。 到底什麼情況! 這紙人怎麼就沒長個嘴呢! 何雨欣不死心,跟在紙人後面問它。 “你會不會寫字?拼音也行,外語也可以,日法英德韓我都會……” 只是很可惜,紙人沒搭理她。 紙人自顧自進了廚房,何雨欣站在廚房門口撇撇嘴。 “哎呦我去,還挺高冷。” 所以,那個裝在罐子裡的,像是毛線球一樣的東西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從紙人身上得不到答案,她便想去嚯嚯常小花。 只是她敲門得到進入許可,剛開門露出半邊身子,躺在床上一副歲月靜好的常小花便開始大喘氣,一副馬上就要厥過去的樣子。 何雨欣想進門關心一下對方,常小花卻已經在身邊摸索能砸她的東西了。 何雨欣眼看枕頭被她摸到手,何雨欣馬上關上房門,只聽門上傳來一聲悶悶的撞擊聲,何雨欣撫著胸口慶幸。 還好她反應快。 站在門口,何雨欣依舊還不死心。 “常小花,我有事想和你說,你別激動,我們慢慢說……” “滾!!!!!” “……”好吧,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孩子還不是我的,居然還那麼大聲讓我滾,果然孕婦脾氣大! 何雨欣看在對方是孕婦的面子上忍了,轉頭便想著等一會兒村長來後問問村長好了。 何雨欣扒著欄杆站在二樓對紙人喊了句讓它們把村長找來。 紙人是下午去請的,人是晚上十二點左右來的。 黑燈瞎火的,何雨欣都睡了,愣是被紙人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村長這個時候來,他手上還提著一個散發著冷藍色光的白紙燈籠,看到何雨欣時還動了動嘴角扯出了個僵硬的笑。 何雨欣問村長。 “你很冷嗎?” 若是不冷,為什麼在打哆嗦? 若是冷……這穿短袖都覺得熱的季節,村長為什麼會覺得冷? 村長聞言只是笑笑,然後一個字一頓抖著說。 “老,老毛,老毛病,老毛病了。” 說話就說話,為什麼還一卡一卡的? “村長,我們先收糧食吧。” 閒話少說,先賣出去一批糧食再說。 老村長笑著點點頭。 “先,先驗。” 可以。 何雨欣掏出裝著麥子的麻袋。 這些麥子都是千頃田裡出的,何雨欣的肥給的足,麥子長得都很快,個頭也很大。 村長伸手進麻袋裡抓了一把,一大把麥種被他抓了出來。 麥子這種東西沒脫殼是有些刺手的,就算這些麥子用農機進行了一次處理,它還是扎手的。 但村長卻像是沒事人一樣,先伸手進去翻了翻,確認上下一致後就捏了一粒麥子到手上,捏開外面的殼,露出了裡面的樣子。 村長盯著看了好半晌,再然後對何雨欣露出了個有些扭曲的笑。 何雨欣挺想和村長說笑不了就別笑了,這大晚上了,這麼笑怪嚇人的。 老村長微笑著給何雨欣報價。 “1金幣,一斤,回收。” 這個價格是不是太便宜了些? 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