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邊緣,兩人都是曾經孤獨的人,這也是他們最開始合拍的原因之一吧。
吳佩妮呢是自己邊緣自己,而自己單純是因為之前的成長經歷和條件所致。
現在想著擴大自己的交際圈,帶著佩妮一起出去“浪”,陳思文突然也有些兩眼一抹黑,捉瞎了。
坐在山頂的小亭子裡,天色越來越晚,抬眼望去便是慢慢明亮起來的唐都,燈紅酒綠一片喧囂。
膽小的憨憨看著天色漸晚之後就挪動著小身子靠了過來。
陳思文扭頭看著順著石椅就默默貼在了他的身上,然後就安安心心的踢著小腳,彷彿在小陳身邊就可以沒心沒肺的完全沒有憂慮緊迫,好像能不能說話都完全不當一回事的吳佩妮。
苦笑一聲,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陳思文沒好氣的突然站起來,一驚一乍的嚇了她一大跳:“嘶,你看你後邊是什麼?”
佩妮沒有啊的一聲,因為根本發不出聲,只是驚得一下從石椅子上蹦躂了起來,雙手勾住了陳思文的脖子,雙腿夾住了陳思文的腰,一下掛在了陳思文的身上,小腦袋往陳思文肩膀上一埋。
“”
陳思文嘆了口嘶,藉著山風,藉著月光,幽幽的說道:“吳佩妮,你就是個憨憨”
吳佩妮手臂乖巧的稍微鬆開了陳思文,然後小心的扭頭看了看身後,發現什麼都沒有,呼了口氣,然後抗議的戳了戳陳思文的臉。
陳思文此刻是兩隻手輕抬住了佩妮兩隻大腿,她整個人夾著陳思文的腰也沒說下來,他甚至能感受到吳佩妮身子的滾燙
吳佩妮瓊鼻微皺,低頭看了看,迷迷糊糊的看向陳思文,手機螢幕盈盈閃爍:“小陳,你的皮帶有些硌人”
吳佩妮眨著眼睛,臉蛋好像緩緩復現起了淡淡的紅暈,後知後覺得意識到了不對勁,小陳今天明明穿的運動褲,腦袋有點宕機,明顯此刻知識超綱了。
而陳思文腳趾也都摳緊了,他有短暫的一秒鐘想了想,他今天哪兒來的皮帶呢,結果慌張把她丟了下去,陳思文趕緊背過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緩了好多口氣,再次轉身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吳佩妮捂著臉站在了那裡,耳朵好像都是緋紅緋紅的,大眼睛好像都有亂線在轉圈圈,小嘴唇好像呆呆張開,似乎重複著在心裡憨憨的嘀咕著什麼,“我不乾淨了,我不乾淨了,我不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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