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痛又要讓人揉肚肚,煮熱粥,掛在身上一步路都不想走,這也就算了,都不知道小腦瓜裡一天天的都裝著些啥,看著你痛著,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吳佩妮突出一個她可勁聽聽,但下次還敢,她體寒又喜歡光著腳丫到處跑,在臥室現在更是衣服都懶得穿了,一叨叨她,她就說反正穿了要被小陳脫,乾脆就不穿好了,給陳思文整得一點脾氣都沒有。
陳思文體熱沒辦法家裡的暖氣開得嘎嘎高,她還不讓睡兩個被窩,非要裹在一個被窩裡摟著睡,每天早上陳思文起來背都是汗巴巴的,搞得現在一天到晚得洗兩次澡。
你念叨她的時候,她還是特別聽話,轉身就要過去穿拖鞋,不過被陳思文抱了起來,“又跑又跑,再光腳丫,揍你屁股。”
吳佩妮舒舒服服的掛在小陳的身上,小眼神變得愉悅一下,居然還糾正了陳思文一下:“老公,其實沒光腳,穿著絲襪呢。”
“?”陳思文手上當然能夠很容易的就感受得到她大腿的那份細膩,但是對於大老闆哼哧哼哧強詞奪理的表現有所不滿,於是把她給扔到沙發上,憐香惜玉是不存在的,真的就兇巴巴的揍了她屁股幾下。
然後才放她起來。
大老闆睜著一雙水汪汪大眼睛,鼓著小粉腮,可憐巴巴的揉了揉可能都有點紅紅的屁股,小陳他真揍,都用力了,抿抿小嘴,很沒有威力的抬起手指了指陳思文,“我要給媽媽告你。”
陳思文眨眨眼,勾著身子就又在她手上咬了一口,看著她目光清冷的收回手舉起來投降了,搖搖頭,“不告了不告了”
陳思文噗嗤笑了一下,然後切了一聲,扭頭走向廚房:“你現在居然學會威脅你老公了,你等著我去廚房給你找點吃的。”
字面上的去找吃的,沒走幾步就問了一句:“想吃什麼?”
吳佩妮大長腿一翹,此刻又有些囂張了,“蔬菜沙拉。”
陳思文點點頭,耳朵特別靈光,就跟有翻譯器似的:“好的,紅燒牛肉,宮保雞丁,爆炒腰花”
吳佩妮呆了一下,然後年輕嘛倒頭就躺,眼神裡囂張不了一點點,最後的倔強就是豎起了一隻手指:“要抄一個小白菜。”
陳思文在那邊開啟了冰箱,這次倒是沒有開翻譯器,“行,葷素搭配嘛,你等著。”
窮人家裡的孩子早當家,陳思文很早就開始自己做飯的,手藝確實不錯,雖然跟大老闆的大廚那簡直可以說是美輪美奐的手藝沒得比,但要讓大老闆選,她肯定是樂意吃小陳親手做的,每次都吃得呼呼滿足。
有肉有菜有湯,陳思文動作還挺麻利的,熱氣騰騰香飄飄的盤子就被端了出來。
大老闆此時正盯著陳思文可勁看,眼神飄忽,嘴唇微微張合,一看就是欲言又止的樣子。
“張嘴。”
“老公,好肥。”
“你老公標準身材,不肥。”
吳佩妮看著那夾在小陳的筷子中間,簡直肥得流油的紅燒肉,苦惱的張開了小嘴,吧唧吧唧油嘰嘰的感覺,好像還把嘴唇塗得更加晶瑩了,不過上下的唇瓣還是有些合不上,時不時就盯著陳思文。
陳思文裝作沒看見,一個勁給她塞著肉,直到她鼓囊囊的嘴巴都裝不下了,他才罷休,而吳佩妮此刻也是可以叫吃的滿嘴流油了,陳思文見狀放下了碗筷,用紙巾給她揉搓著小嘴,然後說道:“有什麼話就直接講,都說了夫妻之間,坦坦蕩蕩就行了,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給誰看啊,你老公反正看不了一點點。”
“噢噢,看不了一點點。”
“果然人類的本質是復讀機對吧?還復讀呢,快說。”
吳佩妮隨即放下筷子吧唧吧唧小嘴朝著陳思文身上貼了上去,因為想說的東西很多,逐而還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