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近。黎落掙了掙,又急又慌,他現在比她清醒。她急了,也怕了,放低語氣:“你還要代他履行權利嗎,不要忘了,我一無所有,你不一樣。”
“是嗎,我們就試試。”說著低頭唇落下,黎落微微一側避開他的攻勢。
“別這樣,夏琳是好女人,你不能對不起她。”在他燙熱的眼神裡,黎落看到他不加掩飾的慾望。
“你說過我不是好人。”
“你不怕我告你?”
她掙扎,他將她的手反起來緊緊地控制住。火辣地盯著她看,篤定地說:“你不會,你捨不得。”
“你忘了嗎,我是小姐,小姐你也碰?”掙不脫,酒在身體裡燃燒,他黑眸的她清晰可見。
“又不是沒有過。”他低笑,輕輕吹著氣:“別裝了,你明明對我有感覺的。”
黎落怔住,對他存有非分之想讓她深感痛苦和內疚,現在他輕鬆地說出來,黎落覺得自己比他更無恥。
“求你了,不要。”
他抱得很緊,她也不是沒感覺,道德不許她逾越雷池。酒精燃燒,她口乾舌燥,添了下唇。高希緊緊地盯著她,手忽然從她裙襬伸進去,直搗重要部位。黎落嚇得直直往後退,反而被他用力推到牆邊。她的小臉嚇得慘白慘白,漂亮的眼睛漫了一沉迷霧。
在今晚前,高希沒想過要動她,夢中無數次的和她糾纏撕扯,清醒時他只會懊惱。今天這樣,他都覺得自己無恥,居然想要上父親的人。儘管他從未承認過她的身份,他們家也沒人承認她的身份。現在他全身血液都奔向一個地方,那個地方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甦醒。
黎落醉意迷離,軟綿綿地拒絕更像欲拒還迎。高希也知道,自己不能碰這個她。理智和下半身的感官觸碰顯然朝著相反的方向賓士而去,他想要她,現在、此刻,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激發他慾望的女人。他只是男人,想要和她真槍實彈暢快淋漓的男人。
她的推搡換來他更多的熱情,他貼著她耳朵語氣曖昧:“還說不要,都溼了,還說不要嗎。”
黎落欲哭無淚,這方面她的經驗少的可憐。他的話,她無地自容。他的手指在她的那裡來回撫摸,耳邊是他□的情話。
黎落想,這下真完了。
她已不抱希望,更讓她絕望的,她不討厭他的觸碰,只能用道德來束縛自己警告自己彼此的身份。
他將她翻過面對著牆,手握住她的峰尖,舌在她後頸上輕輕啃咬。他微弓著身,□□的硬物抵著她後臀。黎落擔心,他會不會就這樣進去。
“還說不想,不老實。”他加重力,如鐵的寶貝一下一下的頂著她,聲音□:“伺候老頭子也這樣不老實嗎,看我怎麼收拾你。”
黎落口乾舌燥,也不知是酒精在體內燃燒還是她飢渴他。她能感到身體深處的某一處為他淌下羞恥的蜜液,她猛地搖頭,發狠了咬自己的唇提醒自己不能沉淪。
“你會後悔的。”她忍著痛顫抖聲說。
“我從不許自己後悔。”他咬話,挑起她的裙襬,就想擠進去。
他們不會想到這個時候,老詹會找過來。聽到腳步聲,黎落猶如被老公抓姦在床。高希調笑:“害怕了。”
黎落狼狽地整理凌亂的衣服,就想跑出去。高希拉住她,“你是怕沒人知道?”
“……”
“好好給我待著。”他臉色沉沉的,不知是不是生氣。
黎落乖乖站著不動,他大步走出去。隔著一道牆,老詹的聲音傳來:“老闆你沒事吧。”
“沒什麼事,她喝高了。”
“啊。”老詹頗內疚:“那我去找人來送她回房休息。”
“你是不是關心過頭了。”高希的聲音聽起來涼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