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這些日子做夢都念著孃親,現在終於見到你了,讓她哭一哭也沒什麼。
讓她哭一哭,是沒什麼。
就連我,胸中也憋了太多的淚水,但在常晴面前,我終究還是有些顧忌,她膝下無子,我們這樣,著實有些刺激她。
大概也是感覺到了這一點,她微笑著攜著我的手坐到軟凳上,讓人送茶來,然後說道:之前聽說——聽說西川來人去京城的訊息,我們這邊就一直算著時日,原本算著你前兩天就該到了,可一直沒訊息過來,本宮跟他們都急得不行,連覺也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