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倉促對林家展開行動,因為對林家還不夠了解,所以在隸城才會吃了大虧。”
“哼,想不到這左風竟然如此陰險,竟然故意挑起東臨郡與林家的大戰,明顯沒安好心。”聽到劉洋的話後,吳天隨即便怒聲說道。
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邢夜醉眉頭鎖的更深,同時望向身邊的伯卡。這種指責根本就是栽贓,當時邢夜醉提出行動的時候,是要讓伯卡一同參與,而且是要求過先將木花暫時控制起來。
只不過當時的伯卡,認為這是邢夜醉故意在打擊木花,當場便拒絕了這個提議,這才導致了後來的行動完全陷入被動。
雖然明知道這種說法不是事實,可是伯卡卻依然選擇了沉默,現在的伯卡其實已經和劉洋一樣,打算將邢夜醉推出去承受奔霄閣的怒火。
“哼,給我將其拿下!”吳天再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命令手下人動手捉拿。
眼皮微微一顫,邢夜醉幾乎下意識的釋放靈氣,只不過他的身體才剛動,周圍數股強大的氣息便已經衝擊過來。尤其是自己面前站著的曾寒,根本不給邢夜醉任何反應的機會,一記肘擊便轟在了邢夜醉的胸膛之上。
強猛的靈氣瘋狂湧入,幾乎同一時間三隻如鉗子般的手掌,已經死死掐住了邢夜醉的兩肩和脖頸。此時的邢夜醉不光身體無法挪動半分,就是靈氣都無法調動。
不要說邢夜醉在昨夜的連續大戰後,到此時都沒有得到恢復,即使他現在處於巔峰狀態,也沒有辦法同時應付眼前對自己出手的這幾個人。
那肘擊曾寒準確的落在邢夜醉的胸口譚中穴之上,這一擊雖然不足以致命,可是卻使得邢夜醉無法將靈氣從納海中調動出來。
“說吧,這左風到底在哪,你怎樣聯絡上他的,他的情況你都知道些什麼,全部給我如實招來。”
曾寒目光之中帶著凜冽的殺機,死死盯著邢夜醉,語氣冰冷的說道。
口中微微泛著一絲苦意,邢夜醉無聲的嘆了口氣,在心中暗自想著。‘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有這個叛徒的出賣,無論如何我是躲不掉了,可不管怎麼樣我都決不能出賣左風。’
想到這裡,邢夜醉並未抬頭,只是緩緩的搖了搖頭。見到其不肯開口,曾寒怒火上湧,隨即抬起雙手,五指張開微微彎曲如鉤,狠狠的朝著邢夜醉的身體上抓了過去。
“噗噗,噗噗噗……”
那雙手抓在邢夜醉的身體上,就好像抓在了豆腐上一般,每一次落下的時候,手指的前兩個指節都會深陷到皮肉之中。
這可不僅僅是皮肉傷害,因為曾寒每一抓落下,手指都會直接扣在經脈之上,那痛苦可以說是痛徹心扉。
面對如此劇痛,邢夜醉卻只是眉頭緊皺,大滴大滴的汗水流淌而下,卻連吭都未吭一聲。
不光是曾寒,就連一旁的吳天見到邢夜醉的反應時,也不禁微微一怔。這手法是奔霄閣的刑訊手法,會有怎樣的效果他當然十分清楚。
面對如此劇痛,邢夜醉竟然能夠做到不發一聲,這本身便已經足以讓人感到震驚了。只不過他們的目的是要從其口中問出訊息,所以曾寒並不會因為對方的堅忍而手下留情,他反而立刻就準備動用更強大的手段。
見此情景,劉洋卻是目光微微閃爍,立刻開口說道:“邢統領是出了名的硬骨頭,咱們很難撬開他的嘴。不過他之前與左風交談的時候,我倒是偷聽到了一些訊息。”
所有人在都同時將目光匯聚而去,其中也包括打定主意不發一言的邢夜醉。他此時已經恨透了這個劉洋,若是之後的事情他是為了自己的前途打算,那麼當時自己與左風見面時,劉洋就已經偷聽自己講話,可見此人心術不正,可惜的是自己一直沒有看出其本性,還一直將其留在身邊。
不管邢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