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
“南南,餓了吧,我給你買了早餐!”說完,人已經走了過來,問:“昨晚睡得好嗎?”
這算是徹底落實了南蕭睡得跟豬一樣的罪名,南蕭恨恨的咬了咬牙,恨不得戳穿這個人的詭計,但最後,還是算了,白白背了黑鍋。
吃早餐的時候,南蕭想著某人的惡劣行徑果然不高興了,把勒景琛帶回來的早餐,嫌棄的不行,勒景琛倒是也不吭聲,一副我錯了,你隨便批評的模樣。
兩人吃過早餐,勒景琛把東西收拾好,一回到病房就看到南蕭閒閒的坐在床邊,手裡拿著一個平板,在瀏覽一些網頁,勒景琛坐過去,問:“看什麼?”
“沒什麼,隨便看看。”南蕭倒是不介意他突然坐這麼近,直到半個小時之後,南蕭才突然意識到勒景琛今天是不打算去公司的節奏,不由問道:“你不回去看看?”
語氣有點兒擔憂,生怕勒景琛受了打擊太大,連公司都不願意去了,勒景琛心情還算不錯,知道她在說什麼:“有什麼好看的,我今天就在醫院陪你。”
南蕭扔下手中的平板,心有慼慼然的看著他,生怕他刺激過度精神失常了,畢竟失業這種事,對男人來說,可大可小,可輕可重:“阿琛,你真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勒景琛一副不以為然的語氣。
瞧見他真的不介意,可是南蕭沒辦法放下心啊,勒氏如果真出事了,勒景琛就成了窮光蛋了,南蕭覺得這會兒不能刺激他了,盡撿好點的說。
到了最後,勒景琛也覺得南蕭反常了,但是他又不好直接開口問南蕭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估計這話還沒有說出來,南蕭的拳頭就要揍過來了。
最後南蕭提出出院,勒景琛沒同意,說明天再讓她出院。
南蕭不同意,於是兩人吵了一架,吵幾句,南蕭又不吵了,她覺得這個時候不能刺激勒景琛,索性不理踩勒景琛,這種情況持續到第二天勒景琛辦好出院手續。
勒景琛收拾好南蕭的東西,說:“咱們走吧。”
“好。”南蕭其實早沒事了,就是肚皮上被容霆揍了一拳看起來怪可怕的,其實早不疼了,那天早上在病房裡,因為這個傷,勒景琛沒做到最後。
勒景琛開了一輛有點兒舊的商務車,南蕭也不嫌棄,主動坐上了副駕駛座。
南蕭對車子要求不高,所以並不在乎勒景琛開了什麼車,剛把安全帶卡上,勒景琛也上了車,張了張嘴,準備說話:“其實這輛車……”
“沒事,我不嫌棄。”南蕭體貼的說道。
勒景琛有點兒無語了,這車子根本不是他的,只不過他的車子有點兒問題,他借的別人的,但是瞧見南蕭一副怕傷他自尊心的樣子,他也不忍拂了她的好意:“中午吃什麼。”
“都可以,要不咱們去吃麻辣燙吧。”主要是麻辣燙便宜,雖然不知道勒景琛破產到哪個地步了,可是萬一窮得吃不起飯咋整,她的畫展還沒有開始,正是用錢的時候,還是省著點花,南蕭在心裡斤斤計較的想著。
勒景琛真心覺得南蕭誤會了,不過有些事情三言兩語也解釋不清楚:“其實我還不到破產的地步。”
南蕭眨了眨眼睛,覺得這男人在逞強:“沒事,我理解你,我不挑食的。”
說完怕他不相信似的,又再接再勵的說道:“我剛到法國那會兒,也是窮得不行,天天只能啃乾麵包,阿琛,我不是那種嬌氣的女人。”
法國那段經歷已經很難了,再難,能難過那個時候嗎。
明知道南蕭剛去法國那一陣子過得不好,她這麼輕抹淡寫的說著那些話的時候,就跟一根針一般不動聲色刺入他的心底:“以後,不準離開我了。”
“我知道。”南蕭笑著保證,無論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