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林程海感到有些飢餓了。
剛才聽到外面有人在嚎叫,急的林程海不行。且躁且等中,他度過了漫長的十分鐘。十分鐘之後,林月一臉微笑的開門進來了。
“哥,餓了吧,來來來,我給你準備了一杯牛奶,你快點喝了吧!”林月笑靨如花的從餐盤中遞給他一玻璃杯的牛奶。
接過來,熱氣騰騰的奶,融化了林程海從商多年那堅硬的心。
第一次有這種溫暖的感覺,哪怕父親在世的時候,都沒有過。
他還是想問:“林月,剛才外面怎麼回事,你聽到了嗎?”
林月一臉迷惑:“哥,你說什麼啊,什麼什麼聲音,怎麼回事??”
“外面有人叫啊,聲音那麼大,你聽不到?”林程海納悶極了,他明明聽到有人在痛苦的喊叫來著。
林月急忙安慰他說:“哥,你中了邪病,剛好。你不記得了嗎,公羊前輩說過,中了邪病的人,身體最虛弱,八字最輕。這時候的人很容易出現幻覺的。感覺把奶喝了,快點好起來,就不會再出現這些幻聽幻視了!”
林程海他可不記得公羊佐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或許是自己因為生病的原因,記憶力有所減退。診病的時候林月也在場,所以想必是公羊佐先生說過,而自己沒有記住的緣故吧。
仔細想想,林月說的話也對。他大口氣的把熱騰騰的奶喝到肚子裡,從喉嚨那股溫暖一直向下蔓延,直到他的心裡。
林月說:“你先休息會兒,我出去打個電話哈。”
林月說完就輕輕的離開了林程海的房間,獨留下他一個人陷入沉思。林程海躺下,肚子裡的奶不停的在腸胃裡滾動,反而有些不適。林程海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喜歡上這個相認不久的親妹妹了?
這可不是個好事兒。
林程海思來想去,終於再也躺不住了。一個人的亂想,越安靜反而越難平靜。他需要一些別的事情去緩解一下這種紛亂。
掀開線絨被單,他把腳伸進拖鞋,搖搖晃晃的走出臥室的門,想要呼喚林月。可是喊遍了別墅,林月都沒有出現。
家政嫂也被林月打發回家暫住幾天了。林月說,遇到這種邪病,怕傳出去影響不好,便讓那在林宅幹了幾個月一直兢兢業業的家政嫂帶薪休假回家去了。
林月不在,家政嫂更不在,一瞬間,這種孤獨感讓林程海倍感不適。
他們去哪裡了呢?
……………………
工作日的寒城市廣場上,前來娛樂的人並不多。雖說不多,也只是相對於晚上和雙休日。實際上,這裡仍然是寒城市人口最密集的地方之一。
有兩個人,在這些人當中,像一對情侶遊客那樣對坐在花壇邊的木凳子上,相顧無言。
若有人從他們身邊經過,聽到他們的談話,一定會驚訝的把眼睛瞪出來。
那女子說:“風刃怎麼還不回來?”
回答他的人,是一個身高還不如這個女子高的男人。這人面色潮紅,一看就是個容易激動的人。
他說:“按理說,這任務並非死令,而是個簡單的摸底和試探的任務。他得手和不得手,都應該回來才是。難不成……”
這女子回答道:“很有可能……他是死了?還是更壞的結果……被活捉了嗎!?”
面色潮紅,卻穿著綠色的運動衣的矮個子男人接腔:“這不太可能吧。那林程海並不難對付,已經中了那老鬼的咒術,病魔纏身了才對。而且最厲害的那個老頭子在冷柯的家裡,我昨天還跟他打個照面。除了冷柯和那老頭子,在寒城市還有誰能對我們這次的行動造成威脅?”
女子挪揄的說:“哼,輕敵可是你最大的死穴。如果有一天你被人殺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