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朵拉的位置的,伽羅。”
“等一下。”伽羅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麼,往事一幕幕在他的眼前回應。
天鷹城的大戰結束後十來天,伽羅曾經不經意的問了一句:“對了,真蘭,你怎麼能夠那樣準確的找到我和明霞,如果你來遲一步,恐怕我們兩人就會被天藍大法師擄到南方公國。”
真蘭連頭都沒有抬,只是專心著面前的公務:“你們離開的時候,我在明霞身上放了一枚魔法卷軸,憑藉著那個東西,我可以確定你們的方位。”
但是,倫巴卻否定了真蘭的解釋:“真蘭在說謊,魔法的波動不可能瞞過我的眼睛。”
那麼,自己突然想到了什麼呢?
伽羅猛地蹲下,將倫巴抱了起來。
他的手在倫巴脖子上輕輕掠過,那裡掛著一個牌子。牌子很精美,背面還刻著一枚蘭花形狀的印章以及一句話:請勿傷害此貓,真蘭。
畢恭畢敬的將牌子送到了雅妮手上,伽羅等候著鑑定的結果。
“嗯,這塊牌子也是用那種金屬製成的,雖然純度不夠,但是用來探測物體的移動應該沒有問題的。”
一腳踩在花貓的尾巴上,伽羅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怪不得真蘭能夠發覺倫巴的窺探,怪不得她能用演戲來騙過自己,她從很久以前就開始計算自己,這個女狐狸!
往事浮現在伽羅面前,他還記得那時的情境。
“倫巴,可憐的倫巴,是誰這樣殘忍?”真蘭撫摸著花貓的腦袋,安慰著嗚咽的倫巴。
在皇宮裡遊蕩的花貓,十來天內遭到了好幾次的襲擊。那些想吃貓肉的、那些心理變態的、那些極為無聊的人們,總是傷害著可憐的倫巴。甚至有一次,花貓被幾個手持著木棍的侍衛堵在角落裡一頓暴打,直到他們轉過身準備廚具的時候,裝死的花貓才得以脫身。
“伽羅,這樣好了,我給花貓脖子上掛一個牌子,寫這是我的寵物,任何人不得為難,再下達一個命令,你看如何?”
當時伽羅和花貓同時點頭,事後一人一貓還仔細檢查了牌子上有沒有附著追蹤的魔法。
“不怪我、不怪我!我只是魔法懂得多一點,真蘭這種方法不屬於魔法。伽羅你個笨蛋,要是我什麼都懂的話,我還要你幹什麼?你個白痴,我早就說過,做人一定要靠自己,你不知道嗎?”花貓大聲地叫道,它不承認是自己的過錯。
其實,伽羅心中也非常清楚,花貓並沒有錯,只是他過於依靠花貓的預警了。
花貓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它疑惑的看著伽羅:“你說,我在皇宮裡面被人打了那幾頓,是不是真蘭找人乾的?”
“不可能吧,真蘭再不行也是一個公主,她怎麼會欺負一隻貓呢?”
“呸!我才不信,一定是她乾的,我以前在亞述的皇宮裡面偷吃,怎麼沒有被人堵著打?真蘭這個壞女人,連一隻貓都不放過,太卑鄙、太齷齪了!”
“倫巴,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想的太多了。”
“不是的,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伽羅,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在天鷹城中,真蘭的真正意圖到底是什麼?你說,她會不會瞞著所有的人,包括明霞,做好了準備,一旦你決定離開,她就會在最後關頭幹掉你和蕾米娜?
“你不要看她嘴上說的那樣好聽,畢竟她準備的那些人絕對能夠幹掉你和蕾米娜的。伽羅,真蘭絕對不是一個好東西!”
伽羅深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反駁倫巴。
他想的比倫巴還要多,以至於背部還有些冰冷。
如果花貓的推測是真的,真蘭早就知道倫巴擁有智慧。既然她知道了這些,那麼她瞭解自己的身份絕對在千羽認出自己以前——如果不是千羽無意間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