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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起身走到窗邊。開了點窗,狂風嗚嗷地鬼叫起來,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

“聽見了嗎?”

丁凱復挑眉看他:“聽見啥?窗框子放屁?”

黎英睿翻了他一個白眼,甩上窗戶回了臥室。

“真是對牛彈琴。”

【作者有話說】

褶哄哄:一會兒這樣,一會兒又那樣。

丁狗:我欠了你一個大的。

公主:不,你是給我拉了一個大的。

中間和芋圓通話那一段和瘋心重疊,但這一段又刪不掉。我精簡了一些,也換了敘事角度。再簡就耽誤理解了。給各位寶磕個頭,重複這幾句別挑我理嗷。

肖磊清晨出發,下午見到的餘遠洲。說了半個小時就往回跑,坐的紅眼航班趕回傑克遜霍爾。

等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八點。急匆匆地推開房門,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沙發上的丁凱復。

“你咋還在這兒?!”

丁凱復扒著沙發軲轆起來,急急地問:“遠洲怎麼說?”

肖磊瞟了眼緊閉的臥室門:“睿哥還沒起?”

黎英睿一般六點起床,除非身體不舒服。肖磊心底咯噔一聲,大步進了臥室。繞到黎英睿的臉前蹲下,跟他碰了下額頭,又伸進被窩裡摸他肚子。不燙。

肖磊在床邊轉了兩圈,還是不放心。從揹包裡翻出電子體溫計,輕輕塞到黎英睿腋下。等量溫的功夫,他又去浴室找換下來的底褲,檢視有沒有暈的血水。看到內褲也乾淨後,這口吊著的擔心終於散了些。

他坐到床邊,靜靜地看著黎英睿。眉頭蹙著,臉還是水腫,嘴唇泛白起皮。肖磊拿起床頭櫃上的唇膏,用小指揩了,一點點塗到他嘴唇上。

塗著塗著,肖磊忽然想起一個事兒。自己第一次見到黎英睿的時候,這人也從兜裡掏出管唇膏抹。

啪一聲拔開蓋子,輕輕地旋出白色膏體,從左到右緩緩地豎著塗過去。記得那時候自己嫌棄壞了,心裡直罵死娘炮真噁心。如今想來,那莫名的討厭何嘗不是動心的欲蓋彌彰、否認誘惑的蓄意詆譭。

唇膏剛塗好,溫度計響了。肖磊抽出來一看,355°。這回他的心徹底落回了腔子,悄悄退出去掩上門。

丁凱復抻著脖子在沙發上等了半天,總算看到他出來了:“你他媽擱裡邊兒便秘了?遠洲到底怎麼說?”

“丁總,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兒。”肖磊坐到他對面,試著談判道,“八月份,拉各斯那邊”

“他媽說八百遍了,我聾啊?”丁凱復坐起身,把手裡的照片放到茶几上,“不幹也行。”

肖磊聽到這話,眼睛啪地亮了。

“八月份你照常去,給我頂半年。正好有個大專案,你帶隊。”

肖磊點頭如搗蒜:“行,沒問題。”

“是個政府專案,”丁凱復咯了下嗓子,“包括你在內,隊裡所有人不準和外界聯絡。”

肖磊愣了下:“發wx行不?”

“你他媽聽不懂人話?私人手機全上繳。”

“假期呢?假期也不能聯絡?”

“嘖,到專案完事兒。”丁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