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著九天水、血色魔芝、寂滅妖丹還有無憂鬼草等幾種靈藥的名字。
雲卿點了點頭,收到了懷裡,滿口答應下來。
蕭逸也絕不拖泥帶水,此間事了,即刻招出了玄天錦鴉,一聲啾鳴,沖天而起,頃刻間出了大王島,直奔海城。
雲卿眼看著那抹紅雲,消失在天際,卻依舊駐足凝目,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而蕭逸,片刻之後,便已經到了海城上空,尋了個濟世堂附近偏僻的地兒,蕭逸收了玄天錦鴉,而後,緩步向濟世堂走去。
此刻正是午後,冬末初春的暖陽,照在人身上,讓人有一種暖洋洋的舒適感。
濟世堂裡的藥香,隔著老遠,便聞得到。
一聞到那熟悉的香味,蕭逸一直以來緊繃著的心情,頃刻間就放鬆了下來。
眼見著濟世堂內一如既往地坐滿了病人,老秦邁動著小短腿,在室內跑前跑後,忙的不亦樂乎。
曉月則是穿了一件白大褂,坐在診桌之後,一條馬尾蓬鬆地吊起,一張青春靚麗的臉龐上,此刻卻是滿是沉穩,雙目微閉,正三指輕舒,沉心為病人診脈。
室內安安靜靜的,病人們都眨動著崇拜好奇的雙眼,看著曉月,偶爾有人低聲交談幾句,無不是暗挑大拇指,誇讚曉月的醫術。
這份靜怡和安詳的氣氛,對於病人來說,本身便是一種安慰。
蕭逸便是在這一份安詳中走進了濟世堂的。
室內正在等候看診的病人,一見了蕭逸進來,無不第一時間認出了蕭逸,幾乎是所有人,齊刷刷地站了起來,驚喜激動地招呼道:“蕭醫生回來了,蕭醫生來了!”
蕭逸衝大家微微頷首,笑著示意大家坐好。
原本正在抓藥的老秦,更是一個箭步就竄了過來,一把抓住了蕭逸的胳膊,上下打量了好幾遍,大嘴一撇,竟然出了哭腔:“我說蕭逸啊,你跑哪去了?你還知道回家啊?”
蕭逸看著老秦老眼通紅那樣,心裡也不由得湧上了一抹暖意,是啊,這是自己重生以來的第一個家啊,本想打趣老秦幾句,如今,看他險些老淚縱橫,不由得拍了拍老秦的胳膊,微微一笑,說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老秦背過臉去,偷著把眼淚鼻涕抹掉了,卻也即刻為蕭逸拿來了白大褂,泡上了茶水。
蕭逸也就就著老秦的手,換上了衣服,也不多說,在曉月身邊坐了下來,看著曉月診病。
曉月在蕭逸進門的那一刻,就已經是芳心大動,一顆七竅玲瓏心,頃刻間跳的如同小鹿亂撞一般,雙眸狠狠地一亮,卻也並沒有抬頭,微微運轉玄醫真經,壓下了自己滿腔的喜悅,依舊堅持著沉心看診。
眼前的病人,病情並不複雜,曉月也就筆走龍蛇,開了一副方子。
蕭逸看著曉月開方,不住地點頭,
曉月直到寫完了最後一筆,才終於站了起來,欣喜至極地叫道:“蕭大哥,你回來了!”
“嗯,不錯,進步很大啊。”蕭逸打量著曉月,語帶雙關地說道。
一來是誇讚曉月醫術大進,二來是,多日不見,曉月此刻的修為,竟然已經到了練氣期後期的水平,這讓蕭逸都不禁羨慕嫉妒,七竅玲瓏心的修煉速度,果真是得天獨厚無以倫比的。
曉月自然是知道蕭逸指的是什麼,一翹白皙的下巴,不無得意地說道:“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本姑娘的跟誰學的啊?”
只這一下,便一掃剛才一代神醫的風範,青春靚麗的氣息暴露無疑,本就是七竅玲瓏心,不同於凡人的,這一個不經意的俏皮舉動,竟然霎那間令滿室生輝,看得一眾病人眼睛都直了。
恍然意識到室內還有一眾病人在看著自己呢,曉月不由得羞赧地一吐舌頭,趕緊又請蕭逸坐到診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