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
已經開學快2個月了,可是我的同桌——夏靳他還沒有回來。對。就是那個夏靳。你一定會奇怪為什麼我會突然說起這件事。因為我想告訴你,其實夏靳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他其實還挺好的。可能那天對你的語氣重了些吧。還記得你讓我給你送情書的那件事嗎?他回覆我的就是‘爛俗’。呵呵。是不是覺得這個人嘴巴毒到家了。不過後來我放假回鄉下,在鄉下遇到他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他在鄉下和在學校裡完全是兩個人。他該不會是雙面人吧?你看他,在學校裡板著臉,誰都不敢親近。可是我在鄉下看見他,他卻是親和的超乎想象。看到這裡,你是不是也改變了對夏靳的看法呢?”
氣溫漸漸升高,春天要來了呢。呂憂趁著講臺上老師背對大家在黑板上寫字往外看。
呂憂有的時候也很想弄明白自己對夏靳的感覺。是那種喜歡的感覺嗎?呂憂立馬就否定了。因為她始終覺得自己喜歡的是呂尚。只不過她只能把這份喜歡埋在心裡。因為呂憂不善言表,害怕丟臉。不過這些都是次要原因主要的原因還是呂憂她選擇不讓呂尚知道。
如果被他知道了,或許連朋友都不能做了。
而對夏靳。呂憂覺得那是一種很親密的朋友之間的感情。夏靳其實也是個很會關心人的人。只不過呂憂不明白為什麼夏靳在學校裡總是板著臉。現在夏靳人也不在學校了,想問也問不到了。呂憂笑了笑,繼續聽課。
“雖然最近氣溫升高了,但是今天卻突然來了一股寒流。我沒注意天氣,結果感冒了。現在鼻塞,頭痛,整天昏昏沉沉的,全身乏力。噢。我不應該告訴你這些的,免得你為我擔心。”
“那天夏靳的媽媽來了學校。她是來給夏靳收拾課本的。我幫她一起收拾。我沒敢問為什麼要收拾。只是在下課的時候隱約聽見她跟班主任的談話。原來夏靳要出國了。怎麼樣?聽到這個訊息是不是很驚訝?我想夏靳這麼久不回學校來,估計是去讀雅思活著託福了吧!”
呂憂那天看見夏靳媽媽來的時候著實嚇了一跳。後來才怯怯地幫她一起收拾。夏靳媽媽邊收拾邊開口說,夏靳經常在她面前提起自己。當時呂憂就傻了。
夏媽媽還說,夏靳要她來向呂憂表示感謝。感謝這一段當同桌的的時間裡對自己的照顧。
還好夏媽媽是輕輕地說的,不然被全班聽到了,呂憂又要尷尬好久了。不過即使是這麼輕聲說,呂憂還是有些害羞。
夏媽媽走的時候,還回過頭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呂憂,看的呂憂發毛。她走了之後,呂憂一直盯著教室門口發呆。
又有一個走了。呂憂在心裡嘆息。
“我忽然覺得分別來的太突然。就像當初你突然告訴我你要去學畫畫,那一刻我是那麼地坦然地安慰你沒事的沒事的,其實背地裡我悵然了好久。現在,夏靳又要走了。他走的更遠。出國了。這個訊息在學校裡傳了好久。大家似乎對這個陽華第一冷男有些不捨。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我這麼想的。我還不知道他去的是哪個國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見一面。淺淺,我是個害怕分別的人。可是現實硬是要讓我面對一次次分別。我真的好難過。”
呂憂分了好幾次寫了一封信。貼好郵票,把它扔進了郵筒。
濃陰墨(2)
呂憂在埋頭冥思苦想地解一道數學題的時候,班主任突然把她叫了出去。
“你爸爸打電話來說,你爺爺生病了,要你馬上去醫院一趟!”呂憂當即就傻了眼。
“當我狂奔到醫院的時候,爸爸媽媽叔叔阿姨等一大堆親戚擠在一個病房裡。爸爸挑的事最好的病房。此時爺爺還在昏迷中。醫生說,爺爺得了中風。淺淺,你知道嗎?當時我害怕極了。我害怕爺爺會就這麼離開我。那一刻我突然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