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鬥還不知道女節已經走了,特意以竹燕兒傳簡,說自己在雍州一個很神秘的地方,囑其勿急,過一段時間就回去!
這日黃昏,神鬥正聚精會神,俞跗快步而進,“跟我來吧,歧伯回邨了!”
“歧伯?!”神鬥不解。
“就是藥聖了!”俞跗解釋道,“大家都尊稱歧伯!”
“!!”神鬥一喜,更是有些忐忑。
飄滿濃郁藥香的石屋,俞跗駐足道:“進去吧,我在家等你,希望你能償所願!”
“謝謝!”
“好了!”俞跗鼓勵地拍拍他的臂膀,一笑,轉身而去。
屋內,一老者,身材高大,麻衣草屨,灰白的長髮披散於肩,頭束一對牛角,粗如手腕,彎曲向上,甚為特異,濃眉蒼髯,眸子閃處,竟若有兩道神光,似能看透世間萬物。
神鬥連忙稽首:“神鬥拜見歧伯!”心裡不禁隱隱又多了幾分希望。
“神鬥?!”歧伯望著神鬥,點了點頭,微笑道,“俞跗都與我說了,不過,恐怕你的手不是藥石可以醫好的!”
“您不用看看嗎?!”
“不用了,”歧伯悠悠道,“到它開時它自開!”
“您也這麼說?”
“還有誰?”
“大主覡!”
“大隗?!”歧伯笑道,“當初果然沒有看錯他!”
“您認識大主覡?”又遇仙了?
歧伯一笑不語。
“打擾日久,明日我就告辭了!”
“想去何方?”
“原本是想去西王母伏羲墓的!”神鬥心灰意冷,也不隱瞞,將如何進入伏羲墓,左手怎樣異常,除了洛書之事,據實相告。
歧伯面容平和,似毫不意外,聽罷緩緩道:“恐怕你再也進不去了!”
“為什麼?”神鬥心頭一沉。
“能入伏羲墓,已是偌大的機緣,”歧伯道,“還會有第二次嗎?!大隗沒有告訴你嗎?”
神鬥搖頭。
“嗯,”歧伯頷首道,“看來你的性子有些執拗,大隗應是想便和你說了,你也不會輕易放棄的,不如碰碰壁,或就想通了!從伏羲墓出來,你可有再試試嗎?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