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快,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原諒。”伍成龍忙說道:“唉,這有什麼,今天本來就是以茶會友嘛,能夠聽到舒處的茶經,也是我的福氣啊!”說完又給舒逸續上一杯。
舒逸也有些佩服這隻老狐狸了,明明找自己有事情,卻那麼沉得住氣,坐下來快半小時了竟然只談茶。舒逸也不心急,你既然讓我品茶,我就好好品茶,倒是曲歌和鎮南方兩人,心中各有所想,這茶自然也喝不出什麼味來。
伍成龍的心裡也對舒逸再次做了評判,他故意不提自己找舒逸的來意,他以為舒逸一定會主動開口詢問,沒想到舒逸比自己還穩得起,不停地揹著茶經。終於,伍成龍忍不住開口了:“舒處,今天請你來呢是有些重要的情況要向你彙報的。”舒逸此刻也沒有了在電話裡的客套,他放下杯子,望著伍成龍淡淡地說道:“伍局長請說!”
伍成龍輕輕咳了一聲:“老曲說前兩天舒處找過他?”伍成龍先看了一眼曲歌,曲歌低下了頭,他又望向舒逸,舒逸也望向曲歌,臉上露出微笑:“我是請曲處到我那去過,向他了解了一些情況。”伍成龍說道:“其實這事怪我,是我讓他暫時別什麼事情都告訴你的。”舒逸假裝愕然:“哦?伍局這麼做一定有你的道理吧!”
伍成龍嘆了口氣:“是啊,其實我也是不得已。你知道的,這個案子看起來只是一起偽鈔案,可實質上卻並不簡單。最主要的這個案子還涉及到了世家間的搏弈。”舒逸沒有說話,他靜靜地望著伍成龍,鎮南方和曲歌也安靜地聽著。
伍成龍說道:“早在我們最初接觸這個案子的時候,費家就找上了我們。原本以費家的家勢來說,這個案子雖然不算小案件,但他們想要撈人也費不了太大的勁,當時人是被鐵路警察給逮著的,他們也應該走那邊的路子,誰知道卻繞到了我這兒來。我就覺得這件事情不一般了,於是便支了曲歌去幫他們把人給搞了出來。”
舒逸笑了,他突然明白了伍成龍為什麼會前倨後恭,明白了伍成龍今天請他來的目的。伍成龍一定是因為他對曲歌的那一手而有了顧忌,想要撇清自己。
他沒有打斷伍成龍,伍成龍繼續說道:“再接著費家竟然給我送來一份不菲的大禮,我就想,這禮越大,背後的陰謀也越大,為了能夠搞清楚費家到底想幹什麼,我就先接下來了,不過我當時就把這些財物上繳到了局紀檢處。”舒逸輕聲說道:“老同志就是有覺悟。”
伍成龍望著舒逸,他也分不清舒逸這話是在贊他還是貶他。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只要舒逸能夠相信他說的一切,今天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伍成龍接著便把和曲歌商量好的那些說辭細細地說了一遍,不過他把蒙斌的事情先壓著,想先看看舒逸的態度再決定說與不說。
舒逸聽完了伍成龍“彙報”的情況,半天沒有說話。伍成龍為什麼這麼做,他的心裡跟明鏡似的,他有些猶豫,如果接受伍成龍這套說辭,那麼等於就不能夠再追究伍成龍的那些違紀的行為,但如果不接受,撕破臉來,對於辦案又只有弊沒有利,況且伍成龍的這套說辭走到哪也都還說得過去,自己要咬住他不放也沒有多大的意義。
從心裡來說舒逸是很不齒伍成龍這個人的,但考慮了大局,舒逸還是笑了起來:“伍局深謀遠慮,能夠從大局著眼,舒逸佩服,既然是這樣,伍局一定也有些收穫了吧?”伍成龍是人精,舒逸這話已經是給了他臺階。伍成龍正色地點了點頭,那樣子彷彿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一般:“我倒還真有收穫,市警察局的洪副局長表弟的事情你知道吧?”
舒逸的心裡一驚,今天洪繼淵還打電話來問這事呢,不過在伍成龍的面前他還是不動聲色:“我聽說了一些,好象洪局長那表弟和兩個手下都失蹤了!”伍成龍冷笑一聲:“失蹤?那是讓人給綁架了,膽子也太肥了,警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