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真有問題,你會怎麼辦?”鎮南方回答道:“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舒逸又問道:“那你就不考慮小惠的感受嗎?”鎮南方楞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相信小惠是個明事理的人。”
舒逸這才說道:“你既然心裡已經有了計較,又何必糾纏這個問題呢?廣家有沒有問題都不會影響你對案子的態度,這就行了。當然,對於廣家我還是相信的,或許廣家會有人捲入這個案子裡去,但我相信那是極個別的人,不能代表整個廣家。甚至八大世家中很多家都是如此,所以我們在辦案的過程當中一定不要先入為主,要甄別對待。”
舒逸想了想又說道:“我可能過幾天會到嶺南去,這邊的事情你得多費心。”鎮南方扭過頭來:“去嶺南?你別告訴我你是要上漓山吧?”舒逸又點了點頭。鎮南方驚叫道:“你瘋了?鍾離家可是把你當成了頭號敵人,雖然我知道你很厲害,可去到人家的地盤,你在明,他們在暗,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鎮南方頓了頓又說道:“再說了,剛才你也接到了伍成龍的電話,他可是說了,綁架蒙斌的人又是鍾離家的,你還要親自出馬對付那個鍾離春,這漓山你去了又能怎麼樣?鍾離家難道會放過你嗎?”
舒逸沒有說話,鎮南方的話沒有錯,他也隱隱有些後悔,或許自己本就不應該答應陸亦雷的這項任務。鎮南方勸道:“老舒,你現在的身份也很尷尬,陸亦雷那邊給你復職了,那是因為他要用你,而嚴正呢,國安部這邊非但沒有讓你復職,甚至連原先對你下的通緝都沒有解除,也就是說,一旦你在漓山真有什麼三長兩短,都沒辦法為你報仇。”
舒逸笑了:“這你就沒看明白了,陸亦雷與嚴正之間一定已經達成了某種默契,嚴正在製造一種假象,讓大家都覺得我成了國安的棄卒,當然,國安內部的人應該都接到了嚴正的命令,所以並沒有真正執行那份所謂的通緝令,要不然伍成龍早就趁機對我下手了。最重要的是外界根本不知道軍事安全域性早就對這個案子展開了調查,陸亦雷他們的調查才是真正的重頭戲。”
鎮南方皺起了眉頭,舒逸的話讓他的心裡豁然開朗,難怪他老是感覺嚴正對這個案子並不是十分的上心,這個案子明顯要比滬海發生的那個殺人遊戲要大得多,嚴正反而很少過問,原來奧妙在這。
舒逸說道:“所以陸亦雷這邊給我復職,並不是他們想要利用我這麼簡單,他們恢復我的身份,換句話說,這個身份比國安九處的身份又更管用得多,他在這個時候讓我復職,那是給我了絕對的權力,同時也給我了最好的保護。”
鎮南方苦笑道:“我現在才發現自己幼稚,和你們這些老狐狸精相比,我還是太嫩了!”舒逸搖了搖頭:“這不怪你,這是因為你對體制裡的一些事情看不明白,等以後接觸多了你就知道了。”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駛入了向東縣境內,終於在一個小鎮上停了下來。
曲歌走過來對舒逸說道:“舒處,我們必須在這裡下車,然後步行過去。”舒逸點了點頭,和鎮南方下了車,伍成龍已經在他們的車邊等著了,一行四人從鎮東的小路出了鎮子,沿著一條羊腸小道向山上走去。
曲歌說道:“他們在玉華鄉的一座民宅裡,玉華鄉是向東縣最落後的鄉,目前還不通公路,又很偏僻,進出就這條小路。”舒逸問道:“你們肯定蒙斌他們還活著嗎?”伍成龍說道:“嗯,路永平帶著隊人在暗中監視著,不過他不敢擅自行動,因為他沒有把握能夠對付鍾離春,怕到時候打草驚蛇,反而害了蒙斌他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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