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舒先生,這個費遷看上去還蠻上道的。”舒逸淡淡地說道:“這個費遷不是個簡單的人,心思太重,他的口不對心,所以你們要記住,很多時候千萬不要被別人的外表或者語言給迷惑!”
方紹軍點了點頭:“明白了,舒先生!”方紹英說道:“舒先生,剛才我看到你被費家那兩個丫頭給逼得沒有還手的能力,她們真的那麼厲害嗎?”舒逸笑了笑:“她們確實很厲害!”方紹英吐了吐舌頭:“沒想到她們二人配合起來攻擊會那麼凌厲!這連舒先生都不是她們的對手。”舒逸說道:“我並不是打不過她們,我只是不想傷了她們!”
方紹軍說道:“我明白了,舒先生,你當時如果要想勝她們必然會傷到她們,你不想因此和魯東費家結怨,對嗎?”舒逸點了點頭:“對!我不想平白無故地為自己再樹下一個勁敵,要知道,一旦傷了她們,我增加的敵人不是一個費遷或者費家姐妹,而是整個魯東費家。”
方紹軍望著後視鏡:“舒先生,有輛車子一直跟著我們,會不會是費家的人?”舒逸笑道:“別管他,我們走我們的,就算真是他們,他們暫時也不會對我們動什麼手腳。”方紹軍說道:“舒先生,我還是很挺佩服你的,這麼多人追殺你,你卻象沒事人一般。”
舒逸說道:“不然我應該怎麼樣?”方紹軍也笑了笑,舒逸說的確實不錯,方紹英說道:“舒先生藝高人膽大,自然不會把他們放在眼裡的。”
舒逸一臉的無奈:“你們也太高看我了,就算我真正的很本事,也只是一個人,雙拳難敵四手,再有了,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你們也感受到了,暗中的冷槍,無名的殺手,這些才是最可怕的!我自然也害怕,不過怕有用嗎?我怕了他們難道就會放過我?他們並不是完全為了情感,為了正義,想要殺我,有時候也只不過是想由此而得到他需要的!”
方紹英有些不解:“舒先生的意思是?”舒逸說道:“現在我就是一隻鷹,而他們都是獵鷹的人,只不過他們的目的不同,鍾離家是為了所謂的報仇,費家也許是為了討好鍾離家,成全費一凡與鍾離雁的好事,而林家或許是因為和鍾離家近百年的舊交情!這是大的原因,而另外還有就是各人有各人的算盤,有的是為了揚名,有的是為了上位,百樣人有百樣心思。”
舒逸的話說得方紹軍和方紹英都沉默了,舒逸說的有些深奧,他們需要時間消化。
郭軒來到了鎮南方的房間,鎮南方和葉清寒、馬維漢正在談笑著,郭軒也笑道:“三位,在聊什麼呢?”鎮南方抬頭看了郭軒一眼,然後笑著站了起來:“郭警官,你來了?來來,請坐,你給說句公道話,我在說江南女子清秀多情,這老葉卻說清秀是清秀了,多情卻未必,他說多情當數湘女呢!”
郭軒沒想到三人會聊女人,他尷尬地笑了笑:“南方說得沒錯,江南女子也是非常多情的,當然,那得看是對誰,其實不管哪的女人都只對自己鐘意的人多情,你們說是不?”三人都點了點頭。
郭軒這才問道:“南方,你叫我來不會只是為了證實江南女子是不是真的多情吧?”鎮南方這才說道:“哦,找你來是有件正事得請你出馬,我們不是把潭芸給帶回來了嗎?這事你應該知道了吧?”郭軒點了點頭:“知道,怎麼,有收穫了?”
鎮南方搖了搖頭:“還沒有審,我們去調查王一民家的事情你也接到通報了,潭芸與王一民上次結的陰親你也在場的,這件事情也太詭異了吧?所以我想請你出馬,由你負責審潭芸,畢竟你們都是熟人,希望你能夠給我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