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哦,他出差去了。”舒逸問道:“你沒把家裡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嗎?”易先生搖了搖頭:“沒有,我想他就算知道也幫不了什麼忙,再說過幾天他就回來了。”
舒逸又問道:“我們來的時候客廳裡的那些都是族裡的老人吧?”易先生點了點頭:“都是族裡的人,家父是族長,雖然現在族長只是個虛銜,但還是很受到族人敬重的,家裡出了事,他們都很關心。”
舒逸說道:“易平怎麼會在石頭城出現?那個範先生又是什麼人?”
易先生說道:“易平自幼就和家父學習音律,雖然不到十五歲,卻已經有小成了,範先生是個琴商,在石頭城也開了家琴店,由他牽線,易平便在金陵的一些琴行裡負責調絃試音,掙點小錢,你們也知道,以易家的家世,他是不用這樣的,可這小子很倔,只能由他了。”舒逸笑道:“我們在石頭城打聽易老的時候他們也在場,卻沒有告訴我們他們便是易家的人。”
易先生尷尬地笑了笑:“家父曾經有過交待,無論是誰都不能夠把他的事情說出去,他說現在已經做不了弦了,不想再惹些麻煩事。就連原先我們家在石頭城的琴行也都轉給別人了,就是那個叫於莉的丫頭。不過她也不知道我們易家的事情,只是她和興教寺的慧音大師有些緣份,而慧音大師正是家父的好友。”
舒逸說道:“嗯,明白了。對了,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易老的大小便情況如何?”易先生說道:“雖說已經大小便失禁,但卻很規律,現在每天都會輸幾組營養液,維持著。”
易先生問道:“舒先生,家父的病?”舒逸淡淡地說道:“放心吧,易老沒事,給我們三天時間,三天後易老一定能夠醒來。”易先生臉上露出驚喜:“真的?那太感謝了!”舒逸說道:“當然,道士那邊你還是讓他們繼續,他們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過有兩件事情你必須記住,一是不能讓道士碰易老的身體,二是晚上易老的房子內外別留人。”
易先生點了點頭:“好,我一定照辦。我這就讓人給你們準備房間,然後去預備酒菜。”舒逸說道:“不,你非但不能夠留下我們,還得把我們三個假道士給攆走。”易先生不解地問道:“這是為什麼?你們能夠救家父,可就是易家的恩人,禮當奉為貴賓的。”
舒逸搖了搖頭:“照我說的做吧,記住,我們的身份一定要保密,不然易老的安全都會成問題。”易先生無奈地答應了。
舒逸、謝意和西門無望是被易家攆出門的,不一會整個燕子磯都知道了幾個騙子冒充道士上易家行騙。
三人離開易家之後,就在當地找了個不起眼的旅店住了下來。
“先生,這件事情你怎麼看?”謝意問道。舒逸示意把房門關上,西門無望關上房門後也在床邊坐了下來。
舒逸說道:“西門,先談談你的看法。”西門無望說道:“舒處,我說不上來,不過那屍斑卻很真切,活人身上出現屍斑我還是第一次見過。而且他的屍斑根本就無規律可言,因為不同的死亡方法,不同的姿勢,產生的屍斑都不同,而他的身上各個部位的屍斑都千篇一律。至於為什麼會這樣,我真的說不上來。”舒逸望向謝意:“你說說。”
謝意說道:“在檢視屍斑的時候我悄悄地切了下易老的脈搏,脈象平穩,呼吸看上去也很正常。從中醫的角度來看他的生命體徵一切正常,至於昏睡,我想應該是藥物所致。不過對於屍斑,我和西門大哥的看法一樣,無法解釋。”
舒逸沒有說話,雙手握著茶杯,眼睛緊緊地盯著杯裡漂浮的茶葉。
謝意說道:“先生,你剛才說三天之內能夠讓易老清醒過來,是真的嗎?就算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