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遇見了已經療愈的夏侯瑾,看來劍十三隻用了很短時間便治癒了他的內傷。此時他正深沉地睡著,夏侯倩就坐在地上照顧著他。
風滿樓對夏侯倩到底有情愫,俯下身來摸了摸她溼漉漉的臉頰,驚得夏侯倩險些跌倒。
夏侯倩知道他是華山派的大弟子,前番和二弟子云千山鬧得十分不快,生怕他也會對自己不利。
“你……你要做什麼?”夏侯倩驚問道。
“他怎樣了?”風滿樓瞥了眼地上的夏侯瑾,心想:“要是死了才好。”
“那位大俠說,他的傷勢已無大礙,只是驚嚇過度,昏死過去,過會就能醒來。”
“這種薄情寡義之輩,今天的事都是他咎由自取。”風滿樓說道。
“你……胡說,不許你這麼說我師兄!”
夏侯倩這幾日所經歷的事情,的確令她大失所望,卻還沒有到要與他師兄決裂的地步。她現在只覺得,師兄只是迫切地想要成功,有些迷失了方向,並不像風滿樓所說的那種“薄情寡義”。
“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嗎?你這個師兄,心裡根本就沒有你。”
夏侯倩把耳朵捂住,根本不想聽他說話。
虎嘯在一旁悻悻地看著,無暇兼顧這些兒女私情,此時他在思考下一步怎麼做。心想:“假如山上住著那樣一號人物,興許寶藏就在他的手裡也說不定!”然後眼角瞥向今惜古,這個人正一臉嬉皮笑臉地看著風滿樓。“明明中了蠱毒,沒幾天可活了,為什麼他還能這麼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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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這種東西,可不像你想的這麼簡單。”回鎮上的時候,面對憤懣的風滿樓,今惜古調侃道,“你難道沒有注意到她看夏侯瑾的眼神嗎?哪怕這個人一無是處,把她當擋箭牌,她也會義無反顧地衝到前面替他擋著。”
風滿樓是個孤兒,自小被華山派的掌門木滄桑收養,見慣了他師父那套陰險狡詐的行事作風,對於人世間那種真摯的感情,是一概不信的。他既沒有瘋狂地愛過一個人,也沒有被一個人瘋狂地愛過,此時此刻,對夏侯倩的做法是完全無法理解的。在他的理念裡,只要夏侯瑾做了對不起夏侯倩的事,夏侯倩就一定會做對不起夏侯瑾的事。
人與人之間的感情若是這麼簡單,世間就不會有那麼多痴男怨女了。
回到塔夏鎮,虎嘯第一時間就去找了自己的女兒,然後又第一時間跑了出來,臉上焦急萬分,告訴他們:“虎夢璃不見了。”
屋內的陳設完好無損,沒有絲毫打鬥的痕跡,唯獨不見了她隨身攜帶的藥包和短刀。
“僅僅只是她隨身攜帶的東西不見了,興許她只是出門採藥未回呢?”今惜古問道。
“她來這兒人生地不熟的,沒有理由會這樣出門,她一定是找殺害族人的兇手去了!”
“既然你知道她很擔心族人的安危,為什麼還要謀害自己的族人呢?”今惜古邊說邊想:“若不是你把族人陷於危險的境地,他們現在完全可以在一個更安全的地方無憂無慮地生活。”
虎嘯現在十分懊悔,儘管他這個人野心十足,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對自己女兒的憐惜和疼愛是真摯的。“我……我也是沒辦法。”他轉而抓住今惜古的肩膀,懇求道:“今公子,今大俠,我拜託你,一定要設法找到我的女兒!找到她的話,我什麼都答應你!”
哪怕虎嘯不求助,今惜古也不會放任不管的,對這個女孩兒,今惜古有種莫名的好感。不過他決定趁此機會敲一敲這個壞蛋,便說道:“幫你可以,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如果是解蠱毒的話,我實無辦法,但是我可以替你去求神女,讓她替你調製解藥。哪怕不能根治蠱毒,也能延長生命……”
“倒不是這件事。待我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