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倆兄妹是雪山派出了名的金童玉女,深受派中長老們的喜愛。
無論在哪個時代,長得好看就已經先天周圍人一半了。
說他倆是純粹的花瓶也不準確,兩人的雪山劍法已經十分純熟,已經足以躋身武林高手的行列,配合雪山派特有的煉毒功夫,江湖中沒人敢自討苦吃。
夏侯瑾是個有雄心壯志的人,一心只想闖出一番事業,所以對這次大漠裡的寶藏志在必得。而夏侯倩則不同,作為派中長老夏侯氏的掌上明珠,她只希望能安安穩穩地過日子,不太想在江湖中拋頭露面。
兩人跌跌撞撞,在沙漠裡行了許久,好容易找到這間茅草屋,已是筋疲力竭,口乾舌燥。
夏侯瑾受了傷,左臂已經抬不起來了。
雲千山把今惜古的氈帽脫下,和他換了身衣服,吩咐他進內室,不許出來。
然後試圖找一些遮臉的用具,擔心這兩人會認出自己。他在屋內到處翻找,不小心觸動了屋內的機關,牆壁內側竟然還有一個小隔間,一股強烈的草藥味兒撲鼻而來。
密室裡有一個巨大的藥櫃,各色的草藥儲存完好,他本想把今惜古拉來問一問,但現在不是時候。發現天花板下懸著幾塊面紗,隨手拉了一個下來,綁在了臉上。
“沒想到五毒教的人出手這麼厲害,我還是大意了!”外面傳來夏侯瑾的聲音,懊惱地說。
“她們應該沒有再追來了。”夏侯倩一步三回頭,“師兄,你受了傷,要不先在這茅屋裡休息一下吧!”夏侯倩說道。
夏侯倩攙扶著師兄,敲響了門。
雲千山佝僂著身體,緩緩把門拉開了。他瘸著腿,戴著面紗,倒是像極了萎靡的糟老頭子。
夏侯倩沒有被他這奇怪的樣子驚到,依然十分有禮貌地說道:“老伯,我們是過路的,我堂兄受了傷,想在您這裡歇息一下,您看行嗎?”
“大熱天的,你在家還戴著面紗?”夏侯瑾狐疑地問道。
“咳咳……老夫臉上生了瘡,怕嚇著各位,故而戴著面紗。”
雲千山看了夏侯瑾一眼,見他已經看向了別處,心中暗自得意,看來已經成功騙過去了。
今惜古在內室,偷偷瞧著外面的場景,卻對剛發現的密室格外感興趣,這裡的主人到底是做什麼的?
“家裡簡陋,你們隨便坐。”雲千山說著,往廚房裡去了。
夏侯瑾剛坐下來,就感到左臂已經趨於麻木,揭開袖口一看,傷口烏黑,毒性正在蔓延。
“該死的毒三娘,總有一天我要將她碎屍萬段!”他咒罵道。
夏侯倩將雪山派的解毒劑塗上,喃喃道:“好在我出門時帶了一些雪芙苓膏,這種程度的毒,明天就可以恢復。”
“小倩,謝謝你,幸虧有你在,不然這幾日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夏侯瑾說道。
夏侯倩臉頰微紅,靦腆地側過身:“師兄,你何必這樣說。我們已是有婚約的人了,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麼?”
夏侯瑾點點頭,轉念一想:“我們若是更強大一點,就不必受此屈辱了。”他信誓旦旦地說道:“我一定要得到‘巫仙神鼎’,這樣一來,就不會再被五毒教這種門派騎在頭上了。”
今惜古皺了皺眉,心想:“這些人果然知道‘巫仙神鼎’的事。”
“師兄,那‘巫仙神鼎’果真有那麼神奇嗎?會不會只是江湖謠傳。”
夏侯瑾的眼中閃爍著光芒:“師妹,你不懂。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一件寶物抵得上‘巫仙神鼎’,只要得到它,世間任何一種毒可以煉製,任何一種毒的解藥也能信手拈來,配合我們的雪山劍法,就能將雪山派變成江湖第一大派,哪怕是少林、武當、丐幫都得向我們低頭。”
雲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