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華山派兩位師兄弟爭執的時候,唐門、五毒教、雪山派的人也沒閒著。
唐門人來得最早,因而五毒教和雪山派都懷疑是他們燒了山,並把寶圖據為己有。
唐門也不是吃素的,面對五毒教毒三孃的步步緊逼,為首的唐影反咬一口,把罪名推在了她們身上。
“一定是你們先上了山,殺了人,拿了圖,再放火毀屍滅跡!然後再來個栽贓嫁禍,好一個李代桃僵之計!”
“哦?想不到唐門是這種敢做不敢當的型別,早知如此,那日就應該在你們的飯菜裡下毒,把你們全都毒死!”
他二人爭吵的過程,雪山派都在一旁看著,他們的大師兄夏侯瑾一心只想奪得寶圖,手裡的劍一直在顫抖,漸漸地失去了耐心。
“不如這樣,我先把你們兩派的人全殺了,再慢慢在屍體上搜尋寶圖的下落!”
此話一出,唐影已經站不住了,門下的弟子都在看著,怎受得了這番奇恥大辱,便下令眾弟子準備迎敵。
一時間,碎流星的火花開始在半空中炸開,五毒教放出了他們的五毒獸,雪山派的毒劍跟著出鞘。
三個門派的弟子打作一團,一旁的苗族人開始往後退卻,乍看之下好像是不願牽扯其中,畢竟這三家都是用毒的行家,被沾染上一點,都有可能一命嗚呼。
今惜古和蘇小小遠遠躲在後面看戲,這場景畢竟不多見。
混亂中,風滿樓撇開雲千山的糾纏,叫住了那個縮手縮腳的白苗頭領,厲聲問道:“虎將軍在哪兒?我要找他問話。”
“你果然和苗族人有勾結!”雲千山嚷道,但風滿樓懶得理他。
“虎將軍?”白苗頭領先是一臉茫然,眼神跳脫地接話道,“他今天有別的事,便拜託我來了。”
“有別的事?”風滿樓急忙說道,“有什麼事比寶圖還重要?”
“當然是有老相好來找他了,這種事難道還要明說嗎?”白苗頭領皺著眉說道。
“豈有此理!”風滿樓罵道,“什麼老相好,這幫蠻子果然不靠譜!還指望他們給我拖住巫蠱教的人,以免被捷足先登了!”
今惜古越聽越覺得有意思,沒想到風滿樓竟然也知道巫蠱教,還與苗族勢力之一的白苗族人有瓜葛。
“那個,我們可以走了嗎?”白苗頭領問。
“走去哪兒,難道你們不想拿寶圖了?”風滿樓驚疑道。
“你也看到了,那些傢伙打作一團,滿天都是毒蟲、毒沙、毒氣、毒鏢……誰敢靠近?我怕死!”
“你們不是號稱最勇猛的苗族士兵嗎?巫蠱教的毒蠱都不怕,怎麼會怕這點毒物?”
“我們只是普通士兵,混點餉錢度日,明知要命的事情,幹嘛要上啊!”白苗頭領開始招呼屬下離開。
風滿樓快被氣死了。
那邊的三大“毒派”,進入了焦灼狀態,地上七零八落躺了十多個中毒的弟子,有的口吐白沫、渾身抽搐,有的身上長滿毒瘡、嗷嗷亂叫。
唐影、毒三娘、夏侯瑾三人使出了各派的絕技,正在對峙,誰也不敢放鬆警惕。
今惜古拉著蘇小小往外面走,他決定跟上那些白苗族計程車兵。
“為什麼要走?萬一真的是他們那邊拿走了寶圖怎麼辦?”蘇小小焦慮地問道。
“寶圖不在他們身上,早就被人帶走了。”今惜古胸有成竹地說。
蘇小小不明所以,連忙追問:“被誰?”
今惜古指了指前方揚起的風沙,這對白苗族士兵騎上快馬,正撒腿急奔。
大約就這樣行了大半天,已經是傍晚日落,氣溫驟降,這些白苗族人找了個山洞暫歇。
今惜古和蘇小小剛踏進山洞,就聞到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