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想用這樣的方法毀掉我,你有沒有想過,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有可能會毀掉你自己?”過度的震驚,讓她連該如何勸誡這個女人都不知道了,只能用事實來提醒著她。
如果今天,蘇靜怡如願以償了,她真的毀在了她的手裡,那以後,蘇靜怡又能逃脫嗎?
蘇靜怡站在原地,望著她臉上的驚恐,冷冷的笑。
她非但沒有被這樣的勸說說動,反而,在看到蘇深深這副驚慌的樣子之後,心裡愈發的覺得爽。
她就是要毀掉她,就是要在她看上看到這種神情,就是要將她給推入萬劫不復之地。
只有這樣,容凱的眼裡才能有她蘇靜怡的存在。
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時而陰詭,時而無害,讓人看了覺得就像是個什麼事都不懂的孩子,可是她做出來的事情,卻又這般狠毒,喪心病狂。
說著,蘇靜怡又往前傾了傾身子,捏住蘇深深的下頜,力度極狠。
蘇深深被綁在床上,限制著自由,根本就躲不開她,也沒有多少力氣躲。
被她用木棒敲打的那一下極狠,此時都還隱隱有些陣痛感,讓她感覺意識與視線都有些不清晰。
是以,即便心裡再反感,再不情願,也沒辦法,只能任由別人傷害自己。
與人魚肉,她反抗不得。
蘇靜怡狠狠的捏著她,看著她泛白的臉色,臉上的神情有些許猙獰,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過癮,眼角的餘光瞥到她白皙的下顎,冷冷笑了下,一個想法悄然浮現於心間。
只見,她用指甲使勁掐她的下頜,直到將她白皙的肌膚刺出鮮紅的血液。
“蘇深深,在這個家裡,永遠都是有你沒我,有我沒你,你不過就是一個不清不白的野孩子而已,爸爸為什麼有時候還向著你?不就是因為你會裝好人,假慈悲,外表一副清清高高的樣子麼?”蘇靜怡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她,冷冷的說,“你知道嗎,我每次看到你裝出那副假好人的樣子來,我都恨不得上前去撕碎你的偽裝,讓你沒法再繼續裝下去!”
不清不白的野孩子。
蘇靜怡說的話中,包含著這樣幾個字眼。
如果仔細聽,蘇深深一定能發現這其中的異常。
只是可惜,這個時候的她,根本沒辦法做到冷靜,更不可能仔細去聽蘇靜怡話語中的字眼。
一邊說,她一邊朝著她這邊湊近,臉上的神情是一片陰狠,一張一合的紅唇透著妖豔的劇毒:“要是殺人不犯法,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完好無損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她這樣子,像極了一條毒蛇,說的每一句話,甚至是每一個字,都狠辣無情,讓人聽了,忍不住心驚膽戰。
蘇深深聽著,感覺頭皮都有些發麻,繃緊了自己的呼吸,身子也僵硬著,動彈不了半分。
蘇靜怡嫉妒她,恨她,這個她知道,可是說真的,她卻是真的不知道,蘇靜怡對她的恨竟然深刻到了這種地步。
這麼的,強烈。
捫心自問,她從未做過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情,更是從未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怎麼就這麼惹她嫉恨了。
她恨她恨的,那架勢當真是恨不得要將她給千刀萬剮一樣。
“我這還沒做什麼呢,怎麼,這就害怕了?”蘇靜怡冷笑,目光森冷的盯著她,可笑的是,她看著她的目光中,竟然還隱隱約約的帶著一絲可憐與同情。
就像是那種,在看待臨死之人之前的憐憫與同情一樣,讓被惡毒充滿的人性中散發出最後一點點的慈悲。
頓了頓,她又幽幽出聲道:“不過,沒關係了,爸爸再偏袒你,也沒用。在這個家裡,他也完全做不了主,只要我和我媽看不慣你,你就不能好過下去。”
“……”蘇深深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