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張床,沉默安靜到天明。
oooooooooooo
轉眼又是幾天。
從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她們對於晚上交談的那些話,都彼此心有默契的誰都沒再提。
有些事情,心裡明白就好了,說出來,徒增傷痛。
所以,訴說不如沉默。
只是,從第二天早上醒過來之後,蘇深深的情緒,卻明顯的比之前要低落上很多。
就連吃飯的時候,對容梟都不怎麼搭理,也不願與他說話。
每天,他就是能在做飯吃飯的時候能見到她的人,其餘的時間,再沒看到過她的身影。
一想到那些話,那些事情,蘇深深就覺得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索性直接把自己關在了臥室裡,沒事幹的時候就看看書聽聽歌。
至於那些工作,她也暫時性的放了放,不再去想。
偌大的公寓裡沒了她的身影,變得很是空蕩,甚至連一絲生氣都找不到了,讓他也覺得很是彆扭。
容梟拿過心理碩士的學位,對人的心理拿捏的遠比她想象中的要準確,從第一天的時候,就很敏感的察覺出了她的異樣。
雖然沒有證據,但他心裡也多少有點計量,知道蘇深深這個樣子,八成是因為沈心語。
她沒住過來之前,他們的相處一直很好,她對他也再沒有之前那麼深的成見了,雖然也有過幾次爭吵,但都沒有很嚴重,就是再普通不過的拌拌嘴,過去了也就沒事了。
蘇深深並不是個記仇的人,比如他們住在一起他第一次失控吻她的時候,她也就當時跟他鬧了一會兒,之後就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倒像是不曾發生過似的。
她跟他生氣,也就是一會兒的事情,這次,明顯不是跟他生氣,因為,太過沉默。
四天之後,照樣如常,吃完晚餐之後,蘇深深把用過的碗筷給收拾了,放到廚房裡,然後開始清洗,整個過程中,沒有說一句話,甚至是一個字。
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清洗完了,蘇深深擦了擦手,從廚房裡面走出來,準備上樓。
只是,還不等她邁步的,只是剛剛從廚房裡面走出來,容梟就忽然突兀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一句話也不說,臉上的神情冷漠,不容分說的攥aa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腳步。
一張俊臉上的神情很是陰沉,扯著她往樓上自己的臥室走過去。
“你做什麼!”蘇深深被忽然竄出來的他嚇了一大跳,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漠氣息,有些不明所以。
容梟不說話,依然拉著她往樓上走。
“容梟!”蘇深深有些生氣了,用力甩他的手,就是不跟乖乖聽話跟他走,望著他的目光冷冷清清的,“你帶我去哪兒?你拉我之前能不能先跟我說下,問問我是不是願意?”
她的話,條例清晰分明,擺明了是在指責他,不夠尊重她。
亦或者,是根本就不尊重她。
容梟並不說話,稜角分明的五官,帶著絲絲入扣的寒冷,陰著一張臉看著她,顯得有些機鋒冷厲,口吻不是很好的說了句:“她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
蘇深深一時沒反應過來,“誰?”
“沈心語。”
“關她什麼事。”蘇深深擰眉,“你別動不動就亂想別人。”
容梟冷笑,“是不是亂想,你自己心裡比我清楚。”
“……”
他盯著她的眸光寒涼,帶著一絲冷傲與銳利,連嗓音都沒了昔日裡的柔和,“她跟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蘇深深不耐的回道,眼下真的沒有心情跟他糾纏,咬著牙回應了一聲,然後又開始用力掙扎,試圖從他緊箍的大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