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鐵牛和他一樣,在這個世上除了那個老東西外,他們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親人,牛皓凌可不相信,那個老東西會冒著大雪來接鐵牛出去。
獄jǐng很嚴肅的說道:“我們也沒辦法,對方出示了鐵牛的出生證明以及親屬證明。”
“男的女的?”馬東說出了牛皓凌想問的話。
“女的,看樣子只有二十多歲。”獄jǐng又說道。
牛皓凌緊蹙眉頭,眼神慢慢變得凌厲起來,他目不轉睛的盯著獄jǐng的臉頰,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兄弟是不是在獄裡出事了?”
“你什麼意思?”這名獄jǐng臉sè一變。
牛皓凌一個撤步,像是一頭豹子般竄了上去,這名獄jǐng剛要拔槍,牛皓凌已經貼了過去,他右手一把攥住這名獄jǐng的手腕,朝後一折,左手瞬間卡住了這名獄jǐng的喉嚨。
一系列動作快到極致,其他幾名獄jǐng還沒反應過來,這名獄jǐng已經落到了牛皓凌手裡。
“說,鐵牛是不是在獄裡出事了?”牛皓凌的聲音yīn森到可怕,鐵牛在監獄裡面煎熬,同樣的,他也在監獄外面煎熬,這份煎熬比鐵牛承受的更重,因為這份煎熬裡多了一份深深的內疚。
他不相信獄jǐng的話,鐵牛和他舉目無情,哪裡會有女人來保釋一名殺人犯?
若是鐵牛出了事,讓牛皓凌堅持走下去的那根弦也會徹底崩斷。
第四十五章暗勁高手
“唰唰唰!”三名獄jǐng同時拔出手槍,槍口對準了牛皓凌的眉心。
寒風凜冽,雪花飄灑,牛皓凌掐著這名獄jǐng的脖子,語氣冷冽的說道:“說,我兄弟到底怎樣了?”
他平生有過兩次衝動,第一次衝動,他唯一的兄弟替他買了單,這一次衝動,是為了那個為他買單的兄弟。
如果鐵牛出了事,牛皓凌真的無法壓住心中的怒火,什麼理智,什麼運籌帷幄,統統都會被他拋棄到腦後。
一個人一輩子,總會有這麼一位能讓他捨棄所有的人。
另一旁,馬東已經嚇尿了。
被牛皓凌制住的獄jǐng苦笑道:“我們真的沒有騙你,這位兄弟,你是看電影看多了吧?我們拿著國家津貼,怎會做出傷害犯人的事?犯人在犯下事的時候,其實也是受害者,他是害了自己。”
這名獄jǐng稍微停頓了一下,又勸道:“放開我吧,你現在也是在害自己。”
這些獄jǐng長期呆在監獄裡,見過太多窮兇極惡的人,對眼前這種事早已司空見慣,所以他們並沒有太過緊張。
牛皓凌略微猶豫了一下,又聽一名持槍獄jǐng說道:“小夥子,你放開他,我們可以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牛皓凌搖搖頭,還是問道:“我只想知道,我兄弟到底在哪?”
三名持槍獄jǐng搖頭嘆息,互視一眼,分散而開,從三個方向瞄準了牛皓凌,既然對方不聽勸,他們也只能採取極端措施了。
獄jǐng和刑jǐng不同,獄jǐng處理這種突發事件比刑jǐng更嫻熟。
“他們不像是撒謊。”一路上沒有吭聲的夢馨突然插口道:“而且,他們不是甘願受威脅的人。”
夢馨可以感受到每個人的jīng神波動,那三名獄jǐng的意志非常堅定,不是那種會在乎人質的人。
僵持。
牛皓凌的神經此時也繃成了一根弦,他袖口一動,一張撲克牌悄然落到他掌心,他的目光盯住最中間那名獄jǐng,眼角餘光鎖定了其餘兩名。
那三名獄jǐng站立的位置很玄妙,以牛皓凌現在的身手,最多擊殺兩名獄jǐng,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