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隨著附和,會議室上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像是韓瑞林剛剛彙報了什麼財務報表,上個季度財務收入提升了百分之三百一樣。
現在的孔家只有一位省級官員,其餘大多都是客卿一類的省級領導,如果韓瑞林真打算整治孔家,這群所謂的客卿萬萬不敢出手相助,就好像韓瑞林對付牛皓凌,那些與牛皓凌交好的官員不敢出面一樣。
孔陽興一張俊臉如凍過的茄子,青一塊紫一塊,臉色陰晴不定的很久,待到韓瑞林再次頂了頂手槍後,他的腿才慢慢彎曲,緩緩朝地上跪去。
他人還沒跪下,就感覺手臂傳來一股力道,身體竟然被人拉住了。
轉過頭,正看到牛皓凌在衝著他笑,牛皓凌將孔陽興拉起來,笑道:“幹嘛那麼當真?我剛才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孔少你還真是當真了。”
聽到牛皓凌的話,韓瑞林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
他剛將孔陽興得罪了一個通透,這個最終禍首竟然當成了老好人,這天下還有比這個更氣人的事嗎?
孔陽興掙脫開牛皓凌的拉扯,用陰毒的眼睛看了韓瑞林一眼,這才衝著牛皓凌一拱手,說道:“多謝牛董事長提醒了,先行告辭!”
他拔腿就走,生怕再出現變故一樣,臨走前的那記怨毒的目光,看得韓瑞林有點後背發麻,他知道剛才的舉動已經把孔陽興徹底得罪了。
他暗暗有點後悔,後悔剛才為何沒有開槍,要是開槍擊殺了孔陽興,說不定孔家還會將仇怨堆到牛皓凌身上。
孔家的勢力雖說有點縮水,可孔陽興畢竟還是齊州三虎之一,手裡握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力量,對於韓瑞林來說,孔陽興就是地頭龍,現今他將地頭蛇給得罪了,今後在齊州的日子,他務必要多一點小心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更加憎恨牛皓凌。
樂白源望著牛皓凌的後背,心裡暗自嘀咕道:這個人挑撥離間的能力,真是達到了妖孽階段。
舉手之間,已經給自己的對手增添了一個對手。不過想想牛皓凌從頭到尾的手段,樂白源又是心中暗歎,放眼齊州,除了牛皓凌敢這麼玩以外,真沒有誰敢如此玩。
掌摑韓家二少,逼著孔家大少下跪認錯,不管哪一件事,在外人看來都荒謬之極。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韓瑞林特意提及‘我們’,將陳家澤拉到了自己的戰線上。
牛皓凌擺擺手,無所謂的笑道:“既然你們不想繼續開會,那就走吧,恕我不遠送了。”
“今天的一切,我會找回來的。”韓瑞林想找回一點面子,畢竟剛才他的面子被扇的著實狠了一些,特別是在合作伙伴面前,面子全都被扇沒了。
牛皓凌輕咦了一聲,笑道:“看來你是不想走了。”
韓瑞林嚇得一哆嗦,他現在真是害怕牛皓凌了,生怕牛皓凌讓炮灰手下斃了他,二話不說便朝門外走去。
牛皓凌站在會議桌上,望著韓瑞林狼狽的背影,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喊道:“韓家少爺,下一次你再這麼幼稚的來見我,可就不像現在這麼容易說話了,別把你小時候過家家的手段使在我身上!”
牛皓凌的笑聲越大,韓瑞林的腳步越快。
牛皓凌低頭瞅了陳家澤一眼,輕聲嘆道:“咱倆曾有過幾面之緣,沒想到正式見面會成為敵人,既然你介入了這件事,那就給我堅持下去,否則………又怎麼來驗證我這段時間的成果呢?”
陳家澤用看瘋子似的目光回望著牛皓凌,低聲道:“如你所願。”
與韓瑞林比起來,牛皓凌更願意將不卑不亢的陳家澤視為對手。
陳家澤是一名正規的華夏軍人,如果剛才被槍指的人是他,他會毫不猶豫的掏出手槍指向牛皓凌,而不是像韓瑞林這位少爺一樣,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