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皓凌輕笑道:“沒有矛盾。”
桑昆沉聲道:“既然沒有矛盾,你為何對我抱有敵意?”
牛皓凌說道:“我和你沒有矛盾,不代表別人和你沒有矛盾。”
牛皓凌之所以不閃不避不展露實力,只是擔心桑昆利用八名保鏢牽制而逃走,眼下他與桑昆面對面,他心裡的這種擔心便消失了。
聽到牛皓凌的回答,桑昆心裡暗鬆一口氣,聽這人的口氣,應該不是其他zhèngfǔ派來的特工。
桑昆的毒品銷往數十個國家和地區,他早就已被國際通緝,成為國際罪犯,許多國家為了杜絕毒品進入其國度,都曾經派遣過特工試圖抓捕桑昆,只是全都一一失敗。
桑昆笑道:“哈哈,毒品市場的競爭本就殘酷,難道說金老大搶不過我,打算幹掉我?”
牛皓凌笑道:“我不知道誰是金老大,我來自香港,你想你應該可以猜出我的身份。”
“香港?”桑昆聽到牛皓凌不是金山角另一位和他有仇的毒梟,心裡不由滿頭疑雲,他詫異道:“香港?我和香港什麼人有恩怨?”
牛皓凌看桑昆的表情不似作偽,心下嘀咕道:“難道說他真的不知情?”
其實在來泰國之前,牛皓凌就想到過這個結果,如果僅僅抓住一名毒梟就算完成任務,那這個任務也太過簡單了一些。
牛皓凌無視八名保鏢手裡的槍支,盯著桑昆說道:“你可曾認識範金龍?”
“範金龍?當然認識,當年如果不是他幫我求情,我現在可能已經交代在香港了。”桑昆沉聲說道。想起以前在香港劫掠的歲月,桑昆的心情也變得沉重起來。
牛皓凌又說道:“那範金龍孫女的事,你知道嗎?”
“聽說過,和我有什麼關係?”桑昆很是不解。
牛皓凌笑道:“範金龍大壽時,你是不是送給範金龍一對白玉馬?”
桑昆隨口說道:“沒錯,那是我從菲律賓帶過來的,怎麼?”
突然,桑昆明白了牛皓凌的意思,勃然大怒道:“你以為範老大孫女的病和我有關?”
牛皓凌實話實說道:“沒錯,所以我要帶你去香港問問。”
“範老大也這麼認為?”桑昆似笑非笑的問道。
牛皓凌點頭道:“範靈昏迷前,最後擺弄的物件正是你送出的白玉馬,而是在剩餘的那隻白玉馬體內,我也探查到一縷與眾不同的氣息。”
桑昆啞然失笑道:“我為何要害範老大的孫女?真是可笑之極,我如果想報仇,你覺得以範老大金盆洗手的勢力,可以抵擋住我?”
牛皓凌笑道:“這就不得而知,說不定你需要點錢週轉週轉呢。”
桑昆大罵道:“放你嗎的屁,老子當年雖然做過劫掠的買賣,可從來沒幹過綁架的齷齪事!我送範老大白玉馬,這是感恩他曾經的手下留情,如果我有其他害人的想法,讓我桑昆天打五雷轟!”
隨後桑昆哼道:“範老大當年的胸襟何等廣闊,沒想到越活越回去了,我好心拜壽,他竟然懷疑於我,等我處理完泰國的事務,一定去和他理論理論。”
牛皓凌微微笑道:“不用等到你處理完事務,現在就跟我走吧。”
雖說桑昆有極大的可能不是兇手,但白玉馬卻也實實在在是導致範靈昏迷不醒的根源,牛皓凌檢查過那個殘存下來的白玉馬,其中確實蘊含著一種非元氣非煞氣的元素。
從調查白玉馬出處的地方考慮,牛皓凌也有理由帶走桑昆。
牛皓凌的話音未落,桑昆已是滿臉怒容道:“我看你是腦殼壞掉了,現在是我的人佔據主動………。”
主動權的‘權’字還未出口,牛皓凌的身形已經消失在眾人面前,下一刻出現時,牛皓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