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四處發放你的畫像……”白瓶每每憶起凌曠的所作心裡便難過得要死,愛妾死了,凌綃曾一度是他心靈深處的驕傲。
凌綃無語,只是握住父親的手,認真的診脈:“爹,你中了‘百日催命散’!”
“這九年來,我彷彿一具空殼,沒有半點樂趣,原來你娘對我如此重要……我連她也保護不了,我要和她一樣的死法……”凌曠呢喃著。
這哪裡當年那個冷傲的凌雲山莊主人,分明是個落魄的男子,為情所傷。
白瓶聽到百日催命散時,也是一驚,快速地出了房間。
“綃兒,為父對不起你,我怎麼能讓那個野孩子叫你的名字,我那麼疼她、寵她,到頭來,她居然……”凌曠不忍說下去。
“爹爹,不要緊的,真的,既然她叫凌綃,那你再給女兒另娶一個好名字吧?”凌綃安慰著父親,一個名字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