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弦前些日子因為開香鋪剛抖擻了精神,乍然又淪落到此境地,有些難以接受。
全哥兒的鄉試放榜了,果不其然沒考中。
全哥兒過到溫初弦的床邊,巴巴懇求溫初弦送他去大學士莊先生的私塾,好隔年再考。
溫初弦蒼白的面頰上儘是苦笑。
之前她確實打算花一筆錢,送全哥兒去莊先生的私塾的。可如今的她,自身難保,哪裡還支撐得了全哥兒的學業。
就連她娘親遷祖墳的事也擱置了。何氏憎恨溫初弦是災星,總是給溫府帶來災禍,連累府中其他哥兒姐兒,連見她一面也不願。
五月雖是烈日炎炎,溫府卻比深九寒冬還冷。
於溫初弦而言,香鋪沒了,婚事沒了,娘親的遷墳之願沒了,弟弟的學業也沒了‐‐只在一夜之間。
從前引以為榮的欣悅事,只在須臾間就變成了昨日黃花,七零八落,委頓成泥。
她又變得孑然一身了。
雖是活人,卻和行屍走肉相差無幾。空有雙手雙腳,卻被一隻無形的手捏住喉管,任人蹂催宰割,無絲毫的反抗之力。
作者有話說:
事出反常必有妖
抱緊可憐的女鵝……
第17章 彀中
靜濟寺。
時辰還早,淡青色的天畔間一輪紅日將升未升,山間瀰漫著迷迷濛蒙的晨霧。
寺中僧侶卻已完成了晨起打坐,篤篤的木魚聲迴蕩在清冷的山澗間。
工匠搭在架子梯上,用金漆給觀世音像描鍍了一層金身。
老住持站在一旁,靜靜看著觀音像最後一筆金鍍完,雙手合十,轉頭道,&ldo;阿彌陀佛。多謝公子為小寺修繕佛像,功德無量。&rdo;
謝靈玄亦雙手合十,柔和的佛光一圈圈映在他白淨緊緻的下頜線上,盡顯明淨與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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