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相同的人。

掌櫃的似乎在刻意等著溫初弦一般，直接就將溫初弦引向了二層閣樓，並且將礙手礙腳的汐月留在了一樓。

溫初弦一步一步踏在木質臺階上，感覺自己正做著什麼逆天背理的惡行。

本朝律法之中，背著自己的丈夫與別的男人偷，確實算天下之大不韙的惡行。

但問題是，謝靈玄和謝子訣兩人，究竟誰是她的丈夫呢?

論理來說，她只與謝靈玄有過肌膚之親。但謝靈玄這個名字，本身就是屬於謝子訣的。

這二人的關係，就像光和影子，相生相滅，之中的牽絆千絲萬縷，根本無法理清。

謝靈玄正在等她，沉沉靜靜給自己沏著一壺茶。

聞她來了，&ldo;臉怎麼弄的?&rdo;

溫初弦沒答，無聲坐了下來。

兩人再次見面，沒有前日的劍拔弩張，只如白開水般平常。

&ldo;不小心磕的。&rdo;

謝靈玄剜她一眼，&ldo;磕能磕出五指烏青?&rdo;

溫初弦長嗯了聲。

能。

謝靈玄心照不宣，也不再深問。

他嚥了口茶，朝她招招手，&ldo;過來。&rdo;

溫初弦遲疑了片刻，走上前去，在他的膝頭坐下。這個位置她坐過無數次，他懷中的每一個角度她都熟悉。

謝靈玄指節柔柔地蹭在她被打的臉頰上，&ldo;還疼嗎?&rdo;

溫初弦說，&ldo;本來也不疼。&rdo;

&ldo;不是。&rdo;

他嘆息著否認說，&ldo;以前被你扇嘴巴的滋味我也體會過，挺疼的。&rdo;

&ldo;那是我打你用力。&rdo;

&ldo;他打你沒用力?&rdo;

&ldo;也用了。&rdo;

溫初弦沉吟了片刻，&ldo;……但是沒我恨你，所以打得並不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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